袁紫霞道：“笑你。”
白玉京道：“笑
？有什
好笑？”
袁紫霞勉强忍住笑，道：“你实在很会演戏，只不过，你若是红旗老幺，是谁呢？”
白玉京又怔住。
袁紫霞道：“老实告诉你，才是青龙十二煞中
红旗老幺。”
袁紫霞道：“你是谁？”
白玉京冷冷道：“就是青龙十二煞红旗老幺，像你这种人，当然不会认识。”
袁紫霞脸色又变
，真变。
白玉京沉着脸道：“你们自己以为这件事伪装得神不知，鬼不觉，其实青龙老大早已看出来，所以才要在暗中调查。”
袁紫霞道：“你……你真要送回去。”
袁紫霞还是不说话。
白玉京霍然回头，对着她：“你究竟是为什？”
袁紫霞忽然展颜
笑，嫣然道：“你猜呢？”她笑得真甜，真美。
白玉京叹口气，道：“只怕永远猜不着。”
袁紫霞眨着眼，忽又搔搔头，柔声道：“你总有天定会知道。”
剑光如星雨银河。
卫天鹰刀若在手，也许可以架开这三剑，只可惜他刀锋已被他自己夹住。
他手若是空着，也许还可以变招闪避，只可惜他手已夹住自己刀。
他反手、退步，回转刀锋，变招已不能算不快，只可惜，白玉京长生剑更快。
水银般白剑光闪，两只血淋淋手，已跟着手里刀起落下——
白玉京道：“你……你是？”
袁紫霞微笑着道：“卫天鹰嗜赌，输三十万两，却故意说买幅假孔雀图，公孙静好色，玷污不少良家女子，方龙香贪财，吞没十七万两公账，这些事情青龙老大都已知道，
白玉京：“当然。”
袁紫霞道：“你真这狠心？”
白玉京冷笑道：“对付狠心人，向不客气。”
袁紫霞看着他，突然弯下腰去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白玉京反而怔住，吃惊地看着她，忍不住问道：“你笑什？”
白玉京又沉默很久，忽然道：“好，现在们走吧。”
袁紫霞道：“去哪里？”
白玉京道：“当然是青龙会。”
袁紫霞皱眉道：“到青龙会干什？”
白玉京沉下脸，道：“你真不知道是谁？”
03
不知何时，阳光已升起，照着窗户，窗户上画着点点杨花，用鲜红画成杨花。
白玉京静静地站着，面对着窗户，也不知过多久才缓缓道：“你是不是知道穴道已开，所以才没有下手杀？”
袁紫霞垂着头，不说话。
白玉京道：“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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