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喝醉男人,在第二天早上,总是会变得软弱些,总是禁不起诱惑。
喝醉女人呢?
白玉京几乎已忍不住要走过去。
袁紫霞眼睛,正藏在被里偷偷地看他,好像也希望他走过去。
他并不是君子,但想到外面那些替他“站岗”人,他心就沉下去。
她这声音仿佛是从鼻子里发出来。
女人从鼻子发出来声音,通常都比从嘴里说出来迷人得多。
白玉京忍不住道:“你可看得出心里在想什?”
袁紫霞道:“嗯。”
白玉京道:“你说。”
她手里还提着只鞋子,粉墙上还留着鞋印。
白玉京悄悄地走进来,看着她。
他忽然发现个喝醉女人,在第二天早上看来,反而有种说不出魅力。
他心在跳。
个喝醉男人,第二天早上若看见女人,反而特别容易心跳。
方龙香叹道:“你明明是在天上,为什偏偏放着好日子不过,要到这里来受罪?”
白玉京冷笑道:“还没有受罪。”
方龙香笑道:“就算现在还没有受,只怕也快。”
他话刚说完,就听到隔壁有人在用力敲打着墙壁。
白玉京道:“她在隔壁?”
袁紫霞脸上带着红霞,咬着嘴唇道:“看见你昨天晚上拼命想灌醉样子,就知道你原来不是个好人。”
白玉京叹口气,苦笑道:“想灌醉你?”
袁紫霞道:“你不想?你为什要用大碗跟喝酒?你几时看见过女人用大碗喝酒?”
白玉京说不出话来。
袁紫霞道:“不能说。”
白玉京道:“为什?”
袁紫霞道:“因为……因为……”她脸突然红,拉起被单盖住脸,才吃吃地笑着道,“因为你心里想不是好事。”
白玉京心跳得更厉害。
他心里确没有在想什好事。
袁紫霞也在看着他,轻轻地咬着嘴唇,道:“人家头已经疼得快裂开,你还在笑。”
白玉京道:“没有笑。”
袁紫霞道:“你脸上虽然没有笑,可是你心里却在笑。”
白玉京笑,道:“你能看到心里去?”
袁紫霞道:“嗯。”
方龙香点点头,拍拍他肩,道:“现在你只怕就要受罪。”
白玉京道:“受什罪?”
方龙香道:“有时候受罪就是享福,享福也就是受罪,究竟是享福还是受罪,恐怕也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袁紫霞枕着头乱发,脸色苍白得就像是刚生过场大病。
门是虚掩着,也不知是她刚才将门闩拔开,还是根本没有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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