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龙香道：“
也正想问你。”
白玉京道：“会不会是凑巧？”
方龙香道：“天下哪有这
巧
事？”
白玉京倒
盏冷茶，
口喝下去，才又问道：“除他们四个外，这地方还来些什人？”
方龙香道：“你想不想出去看看？”
个戴着红缨帽，穿着青皂衣捕快，正从巷子另头慢慢地走过来，走到树下，居然也买碗藕粉吃。
白玉京笑道：“看来赵刀真应该改行卖藕粉才对，他生意倒真不错，而且绝没有风险。”
方龙香道：“没有风险？”
白玉京道：“有？”
方龙香道：“这戴着红缨帽，说不定随时都会给他刀。”
方龙香道：“当然不错，否则他怎能使得二十七斤重大刀？”
白玉京道：“二十七斤重刀？莫非是从太行山来？”
方龙香道：“这次你总算说对，他刀就藏在车子里。”
白玉京道：“那个吃藕粉人呢？”
个人捧着刚冲好藕粉，蹲在树下面，慢慢地啜着，眼睛却好像正在往这楼上瞟。
他若摘下头上那顶破毡帽，你就知道他是谁。”
白玉京道：“为什？”
方龙香道：“因他头发颜色跟别人不同。”
白玉京皱皱眉，道：“河东赤发？”
方龙香点点头，道：“看他样子，不是赤发九怪中老三，就是老七。”
白玉京道：“这些人很好看？”
方龙香道：“好看，个比个好看，个比个精彩。”
白玉京道：“你怎知道这些人来？”
方龙香笑笑道：“你莫忘这
白玉京笑道：“官差什时候也会在小巷子里杀人？”
方龙香笑道：“他戴虽然是红缨帽，却是骑着匹白马来。”
白玉京道：“白马张三？”
方龙香道：“你想不到？”
白玉京道：“白马张三向独来独往，怎会跟他们走上条路？”
方龙香道：“车子里有两把刀。”
白玉京道：“两个人都是赵刀兄弟？”
方龙香道：“他就是赵刀。”
他拍拍白玉京肩，道：“你能叫赵刀在外面替你守夜，派头是不是不能算小？”
白玉京笑笑，道：“派头本来就不小。”
白玉京不再问下去，他向信任小方眼睛。
方龙香道：“你再看看巷口树下那个人。”
巷口也有棵大白果树，树下有个推着车子卖藕粉小贩，正将壶滚水冲在碗中藕粉里。
壶很大，很重，他用只手提着，却好像并不十分费力。
白玉京道：“这人腕力倒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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