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知道，这已是他最后
击。
而最后击通常也是最可怕
。
可是萧少英反手切，就切在他左颈上，他人立刻又倒下。
他人倒下后，才嘶声怒吼。
“你果然是个卖友求荣小人，
葛停香点点头，目中带着笑意：“从今以后，无论多贵衣服，你都可以只穿天。”
萧少英道：“这句话定会记得。”
葛停香道：“知道你记性很好。”
萧少英道：“也没有做糊涂事。”
葛停香微笑道：“你确没有醉。”
萧少英看来也仿佛没有动过，但雪白衣服上，却已染上
点点鲜血，就像是散落在白雪上瓣瓣梅花。
屋子里已有两人倒下，却不是葛停香。
倒下去是杨麟和王锐。
04
没有风，没有声音。
萧少英道：“快。”
他突然翻身，出手。
屋子里两盏灯立刻同时熄灭，屋子里立刻变得片黑暗。
就在这时，窗外“砰”响，仿佛有两条人影穿窗而入，但却没有人能看得清。
窗外虽然有星光，但灯光骤然熄灭时，绝对没有人能立刻适应。
”
葛停香道：“什
时候你才会醉？”
萧少英道：“想醉时候。”
葛停香道：“什时候你才想醉？”
萧少英道：“快。”
萧少英忽然叹口气，道：“但现在却已准备醉。”
葛停香道：“只要你想醉，你随时都可以醉。”
萧少英道：“……”
他刚说出个字，死人般躺在地上杨麟，突然跃起，扑过去。
这扑之势，还是像豹子般剽悍凶猛。
子时已过，夜更深，屋子里静得就像是坟墓。
忽然间，“叮”声响，葛停香手里酒杯片片落在桌上。
酒杯早已碎，碎成十七八片。
王锐伏在地上，发出轻微呻吟，杨麟却似连呼吸都已停止。
萧少英低着头，看着衣服上血迹，忽然笑笑，道：“你现在是不是已明白？这身衣服为什只准备穿天。”
黑暗中，只听声惊呼，声怒吼，有人倒下，撞翻桌椅。
接着，火石响，火星闪动。
灯又亮起。
郭玉娘还是文文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还是带着甜甜微笑。
葛停香也还是端坐未动，手里还是拿着杯酒。
葛停香凝视着他，忽然又大笑，道：“好，拿大杯来，看他到底能喝多少杯？”
只喝三杯。
萧少英当然还没有醉，时候却已快到。
外面有更鼓声传来，正是子时。
葛停香眼睛里闪着光：“现在是不是已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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