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长叹道：“所以
就忽然变成
个杀人
凶手，死人身上那柄刀，竟刚巧是。”
华华凤道：“你想世上真有这
巧事？”
段玉苦笑道：“想来也是绝不会有，但却偏偏被遇见。”
华华凤也叹
口气，道：“这简直就像是走到路上时，凭空会掉下个大元宝来，掉在你头上。”
段玉道：“现在只觉得自己好像也被装进口箱子里，而且是口密不透风箱子。”
段玉又倒杯酒喝下去，道：“那天你看到时候，刚到这里来。”
华华凤道：“然后呢？”
段玉道：“然后就刚巧看到那件事，花夜来也恰巧在那天出现。”
华华凤接道：“然后你就跟着她到她香闺。”
段玉道：“出来时候，就刚巧遇见那好管闲事乔老三。”
实在想不通他为什定要跟过不去。”
华华凤道：“看来他确是不肯放过你，这样赏格，他至少已发出好几千件，这地方每间酒楼饭馆里，都至少贴着好几张。”她笑笑，接着道，“现在杭州城里，还不认得阁下这副尊容人，只怕已不太多。”
段玉道：“五千两银子也不算太少。”
华华凤道：“当然不算少，为五千两银子，有些人连祖宗牌位都肯出卖。”
段玉道：“所以现在已没法子想。”
华华凤道：“是谁把你装进去呢？是花夜来，还是铁水？”
段玉道：“想不出。”
华华凤道：“你难道从未想过，也许这只不过是你自己将自己装进去？”
段玉道：“绝不是自己，定有个人，这人也不知为什。有心要害，
华华凤道：“他就要你到凤林寺去找个姓顾道士。”
段玉道：“本来也未必找得到，但刚巧又遇见你。”
华华凤道：“刚巧知道凤林寺在哪里。”
段玉道：“凤林寺那里刚巧真有个顾道人，不但见着他，还认得两个新朋友，赢十万两银子，正觉得自己运气不错。”
华华凤道：“他们刚巧也知道这件事，所以就叫你去找花夜来。”
华华凤道：“现在你简直已寸步难行，就算没有这五千两银子，杀人凶手也是人人都痛恨，你只要出去走步，立刻就会有人去铁水那里通风报讯。”
段玉苦笑着，喃喃道：“杀人凶手……连自己也想不通怎会忽然变成个杀人凶手，难道这也算是运气？”
华华凤道：“你真想不通？”
段玉倒杯酒，口气喝下去。
华华凤道：“你再想想，最好从头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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