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先生微笑道：“
也知道你跟王老头早年在闽南做
那些见不得人事。”
百里长青道：“因为你已入
青龙会。”
伍先生道：“青龙会想利用，也正好利用他们，大家互相利用，谁也不吃亏。”
百里长青道：“只奇怪
点。”
伍先生道：“你说。”
百里长青不否认。
伍先生道：“你已知道是谁？”
百里长青道：“你是霸王枪多年老友，你对联营镖局切事都如指掌，对事也很熟悉，你武功向深藏不露，因为你有个能干总镖头挡在你前面，你自己根本用不着出手。”
他盯着伍先生道：“像你这样人，江湖中能找得出几个？”
伍先生道：“只有个？”
百里长青冷笑。
伍先生道：“你本该已是个死人，连尸体都已冰冷。你和邓定侯若是全都死，现在岂非就已经天下太平？”
百里长青道：“们死，还有丁喜。”
伍先生道：“丁喜是不足惧。”
百里长青道：“哦？”
样，野蛮，剽悍，勇猛，就像是洪荒时野兽。
只有个人是例外。
这个人穿着身黑衣服，阴森森脸上全无表情，双炯炯有光眼睛里表情却很多。
这个人看来既不野蛮，也不凶猛，却远比别人更可怕。
——别人若是野兽，他就是猎人；别人若是棍子，他就是枪锋。
百里长青道：“以你声名地位和财富，为什
百里长青道：“只想到你个。”
伍先生叹口气，道：“看来你好像真是已知道是谁，所以……”
百里长青道：“所以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死。”
他脸上全无表情，眼睛里却在笑：“因为你们整天在为江湖中大大小小事奔波劳碌，却可以专心躲在家里练武，有时甚至还有余暇去模仿别人笔迹，打听别人隐私。”
百里长青道：“你故意将镖局中机密泄露给丁喜，就因为你早已知道他是儿子？”
伍先生道：“他武功也许不比你差，甚至比你更聪明，但是他不足惧。”
百里长青道：“为什
？”
伍先生道：“因为你是位大侠客，他却是个小强盗。”
百里长青道：“只可惜大侠客有时也会变成小强盗。”
伍先生道：“你是在说？”
这个人当然就是伍先生。
百里长青就站在这大厅里，面对着这些野兽，面对着这杆枪锋。
他是人，只是个人。
但他绝不比野兽柔顺，绝不比枪锋软弱。
伍先生盯着他，忽然长长叹口气，道：“你不该来，实在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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