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喜冷冷道：“你能确定什
？确定百里长青是*细，是凶手？”
邓定侯道：“
本来
确几乎已确定
，所以……”
丁喜打断他话，道：“所以你
见到他，不问青红皂白就要跟他拼命。”
邓
——绝没有外人知道镖局秘密。
邓定侯叹口气，道：“仔细想想，这些事确都太凑巧些。”
丁喜道：“但却还不是最凑巧。”
邓定侯道：“最凑巧点是什？”
丁喜声音忽然变得很苦涩，缓缓道：“凑巧正好是百里长青儿子。”
丁喜沉吟着，终于长长叹息，道：“因为就算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
邓定侯道：“为什？”
丁喜道：“因为有很多事都很凑巧。”
邓定侯道：“什事？”
丁喜道：“这件事计划本来很周密，但你们却偏偏总是能凑巧找出很多破绽，每个破绽，凑巧都可以引出条很有力线索，所有线索，又凑巧都只有百里长青个人能完全符合。”
丁喜道：“定有。”
邓定侯道：“无论什样人，都绝不可能凭空无影消失。”
丁喜道：“不错。”
邓定侯道：“那这个人呢？难道他不是人，是鬼？”
丁喜道：“据说这座断塔里本来就有鬼。”
很可能。”
邓定侯道：“并没有看见任何人从里面出来。”
丁喜道：“也没有。”
邓定侯道：“那这个人定还是躲在塔里。”
丁喜道：“不在。”
邓定侯又长长吐出口气，道：“你母亲定就是他刚才要去找江夫人。”
丁喜看看他，道：“你早已知道？”
邓定侯摇摇头。
丁喜道：“可是你并没有觉得很意外。”
邓定侯叹息道：“以前确想到过这点，但你若没有亲口说出来，还是不敢确定。”
——五月十三午夜访客。
——时间巧合。
——渊博高深武功。
——急促气喘声。
——用罂粟配成药。
邓定侯苦笑道：“你真相信？”
丁喜道：“不信。”
邓定侯盯着他，缓缓道：“其实你当然早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也知道他是怎来，怎走，却偏偏不肯说出来。”
丁喜居然没有否认。
邓定侯道：“你为什不肯说出来？”
邓定侯道：“是你找不到，还是人不在？”
丁喜道：“只要有人在，就能找到。”
邓定侯道：“无论什样暗器，都绝不可能是凭空飞出来。”
丁喜道：“很不可能。”
邓定侯道：“有暗器射出，就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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