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谜底立刻就要揭晓,到这种时候,有谁能不紧张?
塔顶上当然有人,有灯,也有人。
盏灯,两个人。
他步步地走,宁可走得慢些,总比永远到不好。
塔里面既没有埋伏,也没有人。
四面窗户上糊着纸都已残破,被风吹得“啪啦,啪啦”地响。
愈走到上面,风愈大,声音愈响,邓定侯心也跳得愈快。
塔里面没有埋伏,是不是因为所有力量都已集中在塔顶上?
狗还灵。
他挺起胸膛,握紧拳头,尽量使自己声音镇定:“既然已来,当然要上去。”
每层塔外,都有飞檐斜出,以邓定侯轻功,要层层地飞跃上去并不难。
但是他却宁可走楼梯。
他不愿在向上飞跃时,忽然看见把刀从黑暗中伸出来。
既然明知他上到塔顶,就已再也下不来,又何必多费事?
邓定侯手很冷,手心捏着把冷汗,甚至连鼻尖上都冒出汗。
这倒并不是完全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紧张。
凶手究竟是谁?
*细究竟是谁?
他也不想被人凌空脚踢下,像是条土狗样摔死在这里。
他宁可走楼梯。
不管塔里楼梯有多窄,多黑暗,他还是宁可走楼梯。
就算塔里面也有埋伏,他也宁可走楼梯。
只要能让自己脚踏在实地上,他心里总是会觉得踏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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