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定侯道:“因为王大小姐已疯。”
丁喜笑道:“这个人叫做这种事,当然也有点疯病,他们两人岂非正是天生对?”
邓定侯大笑,道:“这个人当然就是。”
丁喜故意叹口气,道:“你既然定要承认,也没法子。”
邓定侯道:“反正
邓定侯道:“那你就怎样?”
丁喜道:“就送样东西给他。”
邓定侯道:“他害你在烈日下白跑趟,你还送东西给他?”
丁喜点点头。
邓定侯道:“你准备送给他什东西?”
邓定侯道:“不是。”
丁喜句话都不再说,扭头就走。
邓定侯就跟着他走。
走段路,两个人衣服又都湿透,丁喜才叹口气,道:“其实们走这趟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邓定侯道:“哦?”
丁喜道:“这个人究竟是谁?”
邓定侯笑得更奇怪,慢慢地伸出根手指,指着自己鼻子。
“这个人就是。”
“这个人就是你?”
丁喜想叫,没有叫出来,想笑,又笑不出——这件事并不好笑,点也不好笑。
见,而且全部都认得。”
邓定侯道:“嗯。”
丁喜道:“可惜你看过也是白看,连点用都没有。”
邓定侯道:“不过,幸好还有六封信。”
丁喜道:“这六封信都是个人写。”
丁喜道:“送他个人。”
邓定侯道:“人?”
丁喜道:“个他心里喜欢,嘴里却不敢说出来女人。”
邓定侯笑,道:“你说女人是不是那位王大小姐?”
丁喜也笑,道:“点也不错。”
丁喜道:“至少总算得到个教训。”
邓定侯道:“什教训?”
丁喜道:“下次若有人叫在这种天气里,冒着这热太阳,走这远路,来找六个死人探听件秘密,就……”
邓定侯道:“你就踢他脚?”
丁喜道:“既不是骡子,也不是小马,不喜欢被人踢,也从来不踢人。”
事实上,这件事简直可以让人把鼻涕把眼泪哭出来。
邓定侯笑样子就并不比哭好看。
丁喜盯着他,上上下下看好几遍,忽然问道:“你自己会不会出卖自己?”
邓定侯道:“不会。”
丁喜道:“这六封信是不是你写?”
邓定侯道:“嗯。”
丁喜道:“你看出这是谁笔迹吗?”
邓定侯道:“嗯。”
丁喜眼睛亮。
邓定侯突然笑笑,笑得很奇怪:“这个人字不但写得好,而且有几笔写得很怪,别人就算要学也很难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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