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说，
就听。”
“杀他，只因为有个朋友不想再让他活下去。”
“你也有朋友？”思思笑
，“从来不知道你也有朋友。”
她想想之后又问：“你那个朋友随便要你做什
事你都答应？”
狄青麟居然点点头。
“因为她有个老客人，是位很有名
捕头，这方面事没有
样能瞒过他。”思思说，“别人都说他心如铁石，但他对那个大姐却好极，在大姐面前，简直温柔得像条小狗。”
狄青麟心里在叹息。
她不该认得她那位大姐，个女人不应该知道得太多。
思思看看他，轻抚他苍白脸：“什事你都用不着瞒，反正已经是你人，不管你做什事，都样会永远跟着你。”她柔声说，“所以你可以放心，你事绝对不会说出去，死也不会说出去。”
她声音温柔，她手更温柔。
小侯，“你们之间有没有仇恨？”
“没有。”
“他以前有没有得罪过你？”
“没有。”
思思盯着他，个字个字地问：“那你为什要杀他？”
“只有他才能让这做，因为欠他情。”狄小侯接着说，“他是现在江湖中最庞大个秘密组织首脑，曾经帮过次很大忙。唯条件是，他需要为他做事时候，不能拒绝。”
他又说：“这个组织叫青龙会，有三百六十五个分舵，每州每府每县每个地方都有他们人，势力之大，绝不
她很快就感觉到他又兴奋起来，鲜红丝袍立刻就被撕裂。
她放心。
因为她知道她用这种方法已有效，现在他已经不会再抛下她，也不敢再抛下她。
激情又归于平静，车马仍在往前走。
狄青麟在车座下酒柜里，找出瓶温和葡萄酒，喝小杯后才说：“你刚才问为什要杀万君武，现在还要不要告诉你？”
狄青麟身上热意立刻凉透。
思思还在继续说：“知道定是你杀他，因为他死时候，恰巧就是你不在身边时候，你回来后又特别兴奋，个晚上要三次，比你第次得到时还要得多。以前曾经听个大姐说过，有些人只有在杀人之后才会变成这样子，变得特别疯，特别野，就像你昨晚上样。”
狄青麟静静地听着，点反应都没有。
思思又说：“还知道你贴身总是藏着把很薄很薄刀，那个大姐也告诉过，用这种刀杀人后，很不容易看出伤口。”
狄青麟忽然问她：“你那位大姐怎会懂得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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