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街愕然：“你是他
仇人？”
龙五点点头。
柳长街更想不通。
龙五道：“他生平只败过三次，但全都是败在
手下，他立誓要杀，却也知道今生绝对无法胜得
。”
柳长街道：“因为你还在盛年，他武功却已过巅峰。”
柳长街道：“不能确定。”
龙五道：“不妨说说看。”
柳长街道：“昔年有个不起少年英雄，九岁杀人，十七岁已名动武林，二十刚出头，就已身为七大剑派中崆峒
派掌门，刀法之高，当世无双，人称天下第刀。”
龙五道：“你没有看错，他就是秦护花。”
柳长街长长吐出口气，道：“但现在看来他似已变。”
青衣白袜中年人连个字都没有说，仿佛根本不屑辩白。
柳长街道：“所以想来想去，泄露这秘密，除你外，绝没有别人。”
他又长长叹息声，接着道：“但却实在想不到，像你这样个人，怎
会出卖朋友。”
龙五忽然道：“他没有朋友。”
柳长街道：“你也不是他朋友？”
悲伤，是在为这个人惋惜而悲伤。
柳长街也不禁长长叹息，道：“本不愿怀疑你，只可惜已别无选择。”
青衣白袜中年人将酒壶摆在桌上，连看都没有看他眼。
柳长街道：“但知道这秘密，除龙五、孟飞和之外，就只有你。”
青衣白袜中年人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他在说什，试试酒温度，就将壶中酒，倒入酒杯。
龙五道：“也因为
龙五道：“你想不通昔年锋芒最盛英雄，如今怎会变成像奴才般跟着？”
柳长街承认：“想不通，只怕也没有人能想得通。”
龙五道：“世上也确只有种人，能令他变成这样人。”
柳长街道：“哪种人？”
龙五道：“仇人，他仇人。”
龙五道：“不是。”
柳长街道：“是他恩人？”
龙五道：“也不是。”
柳长街想不通：“既然都不是，他为什会像奴才般跟着你？”
龙五道：“你知道他是谁？”
酒还是没有溅出滴。
柳长街道：“那车夫也知道在替龙五做事，只因为他本是你亲信，这秘密也许就是经过他传到相思夫人处，因为你随时都得跟随在龙五身旁，根本没有机会。”
酒已斟满两杯。
青衣白袜中年人放下酒壶，脸上还是完全没有表情。
柳长街道：“那天你忽然在那农舍外出现，只因为你本就想杀他灭口，所以直在盯着他，他见财起意，正好给你杀他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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