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柳长街已知道。
柳长街看着他，微笑道：“你喝
酒里本来也没有毒。”
勾魂老赵忍不住问：“现在呢？”
柳长街道：“现在是不是有毒，你自己心里应该知道。”
勾魂老赵脸已突然发黑，突然跳起来，嘶声大吼：“你……你几时下手？怎
下毒？”
勾魂老赵先替自己倒
杯，又替柳长街倒杯，举杯道：“请！”
他自己先饮而尽。
两杯酒是从同个酒壶里倒出来。
柳长街看着面前杯酒，又笑笑，道：“
专程来喝酒，并不想只喝杯。”
勾魂老赵道：“喝这杯，你还可以再喝。”
没有人看见柳长街出手。
他杀人时，好像根本用不着动作。
铁和尚脚步已停顿，青筋凸出额角上，冷汗已流下。
他喜欢杀人，也懂得怎样杀人。
所以他比别人更恐惧。
下去，眼睛凸出，脸上露出种奇怪表情。
其后鲜血就突然从他嘴里喷出来。
血并没有喷在柳长街身上。
他人忽然间已游鱼般滑走，从那个女人身旁滑过去。
李大狗倒下时，正好倒在这假女人身上。
柳长街淡淡道：“算准你要用这只酒杯，所以你去拿酒时，已在杯子上下毒，这手法其实很简单，你也应该会。”
勾魂老赵没有再开口，他咽喉似已被条看不见绳索绞住。
然后他呼吸就已突然停顿，倒在地上时，整个人都已扭曲。
柳长街道：“喝这杯，就永远没法子再喝第二杯。”
勾魂老赵冷笑道：“难道这杯酒里有毒？”
柳长街道：“酒本来是没有毒，毒在你小指甲上。”
勾魂老赵脸色也变。
他替柳长街倒酒时，小指甲在酒里轻轻挑，他动作又轻巧、又灵敏，除他自己外，别人本来绝不会知道。
柳长街在叹息，叹息着道：“说过，不想杀人，是来喝酒。”
唐青道：“可是你下子就杀两个。”
柳长街道：“那只因为他们要杀，也并不想死，死人没法子喝酒。”
勾魂老赵忽然道：“好，喝酒，来陪你喝酒。”
壶酒摆在桌上。
这假女人居然没有闪避，也跟着他起倒下，而她张脸上，也带着种说不出有多奇怪表情，双媚眼也已凸出来，死鱼般凸出来。
两个人脸对着脸，眼睛对着眼睛，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两个人身子都已冰冷僵硬。
唐青脸也已变成死灰色，他看得出这两个人都已死。
但他却没有看见柳长街出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