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轻轻叹口气道:“知道你现在定很得意,因为你知道定会变得很乖,很听话,因为已非嫁给你不可。”
柳长街微笑着,居然没有否认。
胡月儿柔声道:“实在很怕你不要,定会变得很乖,就像是条母老虎那乖。”
她忽然又脚把柳长街踢下床去。
柳长街怔住,终于怔住,终于笑不出。
柳长街道:“骗你?”
胡月儿又在用力咬着嘴唇:“你故意那样说,让听心软,你才好……才好乘机欺负,明明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却偏偏还是上你当。”
说着说着,她眼泪已流下来—— 这本是女孩子生中情感最脆弱,最容易流泪时候。
柳长街就让她流泪,直等到她情绪刚刚平定,才叹口气,道:“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会难受,你难受,只因为并不定会死。”
胡月儿不想分辩,却还是忍不住要分辩:“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意思。”
他目光凝视着远方,脸上神情更悲戚。
胡月儿看着他,脸上表情,也好像有根针正在刺着她心。
柳长街忽又笑笑,道:“无论如何,能用条命,去换龙五条命,总是值得,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人,既没有亲人,也没有……”
胡月儿没有让他说完这句话。
她忽然扑到他身上,用她温暖柔和嘴唇,堵住他嘴……
胡月儿从被里伸出只手,拧住他耳朵,但声音却更温柔:“从今天起,应该听话是你,不是,因为你反正已非娶不可,但是你若敢不听话,还是要你睡在地上,不让你上床。”
她嘴贴在他耳朵上,轻轻道:“现
柳长街道:“你若知道已死定,岂非会觉得好受些。”
胡月儿恨恨道:“可是你根本不会死,你自己说过,定要等到有把握时才出手,只要你能制住龙五,还有谁敢动?”
柳长街道:“既然不会死,这件事既然定能完成,你既然迟早总要嫁给,那你现在又有什好难受?”
胡月儿说不出话来。
她忽然发现柳长街在笑,笑得那可恶—— 当然并不完全可恶,当然也有点点可爱。
窗外风更紧。
只母鸡,正孵出窝小鸡……
月亮已升起,月光从窗外照进来,照着胡月儿脸,她脸上还带着淡淡红晕。
柳长街正在偷偷地看着她,眼睛里充满种神秘欢愉。
胡月儿痴痴地看着窗外月亮,忽然道:“知道你是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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