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玲珑双剑绝不会回答这句话
，因为侏儒们
定都不愿意别人提起他们年纪，他们自己当然更不愿提。
她问话重点并不在这里。
所以她不等他们开口，立刻又问：“你们有没有见过个真正美丽女人，而且完全脱光
衣服？”
玲珑双剑也许见过，也许没见过，但他们
—— 见过面后怎
样？
—— 死！
死也有很多种死法，他选择必定是最残酷可怕种。
从开始，他就没有打算要小马拳头、常无意剑。
从开始，他就没有打算让他们其中任何个人活着回去。
这句话说完，他已经打出七八拳。
七八拳打出后，他才发现这老人身法轻灵飘忽，要想打中他鼻子，实在不容易。
小马不怕累，可是他却不能不替蓝兰和轿子里那病人担心，因为玲珑双剑已经过去，老狼卜战还在旁边掠阵。他根本没法子分身去救他们，何况还有两排强弓大箭。
小马也不怕死。
对他来说，真正可怕并不是他现在对手，也不是老狼卜战和玲珑双剑，更不是这些大箭长弓。
哪里去？”
老人道：“你说
到哪里去？”
小马道：“去杀人！”
他淡淡地接着道：“也许你不喜欢自己动手，可是你喜欢看人杀人！”
—— 夜狼围攻，浴血苦战，个跛足黑衣人，远远地站在岩石上。
病人还在轿子里，蓝兰直没有离开过这顶轿子。
她看见玲珑双剑向这顶轿子走过来。
小马在拼命，常无意也在拼命，为她和她那重病兄弟拼命。
她却好像没有看见。
她笑还是那迷人，声音还是那动听：“两位小弟弟，你们今年已经有多大年纪？”
真正可怕只有人—— 朱五太爷！
只有他才是狼山上主宰，几乎也可以算是小马这生所见过第高手。
他气功固然可怕，他阴沉更可怕。
—— 你们都是好朋友，不管怎样，总得让你们先见上面。
现在小马终于明白这句话意思。
小马道：“你白天扫花，晚上杀人，这种日子也过得未免太忙些，你累不累？”
老人已沉下脸，冷冷道：“扫花和杀人都是种乐趣，怎会累！”
小马居然同意，道：“个人做若是自己喜欢做事，就不会觉得累。”
老人道：“你喜欢干什？”
小马道：“喜欢打你鼻子，拳不中，还有第二拳，就算打上三千六百拳，也不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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