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无意道：“他陪你。”
老皮抢着道：“
也陪小马。”
常无意冷冷道：“你既然有这
手暗器好功夫，就该居中策应。”
老皮道：“反正总不会到后面去
。”
常无意冷笑。
蓝兰轻轻叹
口气，道：“你真是个好朋友！”
她有意无意间，瞟常无意眼。常无意脸上却全无表情。
蓝兰道：“十万黄金，是可以拿得出来。可是那位狼君子条件，绝不考虑。”
这次她转过头去正视着常无意，道：“现在天已黑，们是不是已经可以往前走？”
常无意点点头。
蓝兰道：“知道你深藏不露，可是救命之恩，也不能不说。”
她用只纤纤玉手从鬓角摘下朵珠花。
“这是点小意思，你定要收下。”
珠花是用三十八颗晶莹圆润珍珠串成，每颗都同样大小。
老皮本来想推，看眼，本来要去推那只手，已将这朵珠花握在手心。
活鬼还害怕。
常无意盯着他，冷冷道：“他不要你拳头，也不要你手，可是要！”
老皮道：“你……你……”
常无意道：“不但要你手，还要剥你皮。”
老皮本来很高，忽然间就矮半截。
小马道：“有警兆，大家就应该抢先去保护两顶轿子。”
常无意冷笑道：“也许他们根本不需要……”
这句话也没有说
小马道：“谁在前面开路？”
常无意道：“你。”
小马道：“你押后？”
常无意道：“是。”
小马道：“张聋子呢？”
他是识货人，他已看出这朵珠花至少够他大吃大喝三个月。
小马却显得很吃惊—— 并不是因为他收下这朵珠花，而是因为蓝兰说话。
吃惊绝不止小马个人。
张聋子看看他，再看看地上那两具尸首眉心间滴血，道：“你几时学会这种暗器？怎从来没看见你用过？”
老皮干咳两声，昂起头，道：“这是致命暗器，在朋友们面前怎会使出来？不到必要时候，也绝不会使出来。”
常无意淡淡地接着道：“只可惜你手人家不要，你皮也没有人要。”
他转过身，蓝兰已下轿，他连看都没有再看老皮眼。
老皮居然还不敢站起来。
蓝兰却过来亲手扶起他，柔声道：“谢谢你。刚才那两把鬼头刀几乎已砍在身上，若不是你夺命针，只怕已活不到现在。”
老皮揉揉鼻子，又揉揉眼睛，喃喃道：“这种事你何必再提？本来不愿意让他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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