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们好像也觉得很失望。有人从身上拿出块黑布,道:“你也该看得出们不是
可是这种痛苦,却实在让他受不。
月色皎洁,照着寂静长街,灯已灭,人已睡。除他之外,街上几乎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却忽然有辆大车急驰而来。
健马、华车,崭新车厢比镜子还亮。六条黑衣大汉骑着车辕,赶车手里条乌梢长鞭,在夜风中打得噼啪响。
他居然好像完全没有看见,没有听见。
谁知马车却骤然在他身旁停下,六条黑衣大汉立刻拥而上,个个横眉怒目,行动矫健,瞪着他问:“你就是那个专爱找人打架小马?”
这刀速度也不能算太快,可是要想将只满屋子飞来飞去苍蝇砍成两半,也容易得很。
若是在三个月以后,这样刀就算有三五把,同时往小马身上砍下来,他至少可以夺下其中两把,踢飞其中两把,再将剩下来下子拗成两段。
今天他挨这刀,并不是因为他躲不开,也不是因为他醉。
他挨这刀,只因为他想挨这刀,想尝尝彭老虎五虎断门刀砍在身上时,究竟是什滋味。
这种滋味当然不好受,直到现在,他伤口还在流血。
九月十。
重阳后二日。
晴。
今天并不能算是个很特别日子,但却是小马最走运天。
至少是最近三个月来最走运天。
小马点点头,道:“所以你们若是想找人打架,就找对。”
大汉们冷笑,显然并没有把这条醉猫看在眼里:“只可惜们并不是来找你打架。”
小马道:“不是?”
大汉道:“们只不过来请你跟们去走趟。”
小马叹口气,好像觉得很失望。
把四十三斤重纯钢刀,无论砍在谁身上,这个人都不会觉得太愉快。
可是他很愉快。
因为彭老虎现在早已躺在地上,连动都不能动,因为刀砍在他身上时候,他总算暂时忘记心里痛苦。
他直在拼命折磨自己,虐待自己,就因为他拼命想忘记这种痛苦。
他不怕死,不怕穷,天塌下来压在他头上,他也不在乎。
因为今天他只打三场架,只挨刀。
而且居然直到现在还没有喝酒。
现在夜已深,他居然还能用自己两条腿稳稳当当地走在路上,这已经是奇迹。
大多数人喝这多酒,挨这样刀之后,唯能做事,就是躺在地上等死。
这刀分量也不能算太重,可是刀砍下来,要想把根碗口粗细石柱子砍成两截,并不是什太困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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