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臂鹰王啧啧笑道：“你这糟老头子，又想看
老人家
把戏，是不是？”
他独臂突然在公牛眼前
挥，公牛骤然受惊，头低，两只尖刀般角就向独臂鹰王肚子上撞
过来。
独臂鹰王大喝道：“来得好！”
喝声中，他身子闪，不知怎地竟已钻入牛肚下，只手向上探，竟活生生地插入牛肚子。
公牛负痛，弹丸般向上跳，挣断绳子，向前冲出，鲜红牛血路溅下来，“砰”地撞上墙壁。
独臂人懒洋洋地点点头，道：“公牛比母牛好，却不知是死，还是活？”
马回回赔笑道：“当然是活，正留着给老前辈尝鲜哩。”
独臂人大笑道：“很好，很好，你这孙子总算还懂得孝敬。”
他居然将马回回当孙子，马回回居然还像是有点受宠若惊，不知道这独臂人来历，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为马回回不平。
但有些人已猜出这独臂人来历，心里反而替马回回高兴——能被“独臂鹰王”当孙子人，已经很不容易。
响，眼睛也长得更高。
今日他怎会和赵无极、屠啸天走到起？
最奇怪是，这三个人下车之后，并没有走入店门，反都站在车门旁，等着第四个人走下来。
过很久，车子里才慢吞吞走下个人。
这人走出车门，大家都不禁吃惊。
墙壁被撞开个洞，公牛半个身子嵌进去，疯狂般挣扎半晌，血已流尽，终于动也不动。
再看颗活生生牛心，已到独臂鹰王手里，他大笑着张开嘴，竟口就将
“恩德元”后面，有个小院子，是专门留着招待贵宾，院子里有座假山，假山旁有几棵大树。
树上系着头公牛。
这头牛实在大得出奇，牛角又尖又锐，仿佛是两把刀。
独臂鹰王手里黄布包袱已不知藏到哪里去，他此刻正围着这条牛在打转，嘴里啧啧有声，不停地说道：“很好，很好……”
屠啸天微笑道：“司空兄既已觉得满意，为何还不动手？”
这人长相实在太古怪。
他身长不满五尺，颗脑袋却大如巴斗，头乱蓬蓬头发，两条浓眉几乎连成线，左眼精光闪闪，亮如明星，右眼却是死灰色，就像是死鱼眼睛，乱草般胡子里露出张嘴来，却是鲜红如血。
他右臂已齐肩断去，剩下来条左臂长得更可怕，垂下来几乎可以摸着自己脚趾。
他手里还提着个长方形黄布包袱。
这次马回回连头都不敢抬，赔着笑道：“听说老前辈要来，弟子特地选条公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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