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君道：“这个人
手小些，指甲却比刚才那个人长
点。”
风四娘道：“你有把握能确定？”
问出
这句话，她已知道是多余，她本已很解沈
风四娘心里又泛起奇怪滋味，也不知是欢喜，还是难受。
就在这时，沈璧君忽然悄悄地拉拉她衣角，她立刻把耳朵凑过去：“什
事？”
沈璧君声音更低：“这个人不是刚才那个人。”
“什人？”
“穿青衣人。”
青衣人道：“气驭空船，徒损真力，不智。”
萧十郎道：“还有没有？”
青衣人道：“杯中有酒，耳中无歌，不欢。”
萧十郎大笑，道：“好个不吉，不智，不欢……今日如不尽欢，岂非辜负这金樽美酒？”
他挥挥手，乐声又起。
好久没有出声形意掌门侯元，忽然深深吸口气，失声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重楼飞血、混元气神功？”
这句话说出来，大家更吃惊。
青衣人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们眼，背负着双手，施施然走入船舱，在原来位置上坐下，向萧十郎举举杯，道：“好刀法。”
萧十郎也举举杯，道：“好气功。”
青衣人饮而尽，道：“好酒。”
说话人精壮剽悍，满脸水雾，正是太湖中好汉“水豹”章横。
他正想纵身跳过去，忽然看见个人背负着双手，施施然从船舫旁走过来，居然就是那个神秘青衣人。
他居然并没有溜走。
章横怔住。
每个人全都怔住。
风四娘悚然动容。
沈璧君又道：“他刚穿衣服，戴面具虽然样，可是人已换。”
风四娘道：“你看得出？”
沈璧君道：“嗯。”
风四娘道：“两个人有什地方不同？”
楼船上歌声传下，如在云端。
这是风四娘第三次听见这黄莺般少女歌声，她终于听出这少女声音。
冰冰！
定是冰冰。
萧十郎居然已找到她。
萧十郎道：“刀法好，气功好，酒也好，有没有不好？”
青衣人道：“有。”
萧十郎道：“什不好？”
青衣人道：“刀已出鞘，却未见血，不吉。”
萧十郎神色不变道：“还有呢？”
青衣人本已准备走入船舱，看那条渡船眼，忽然回过身，吸气作势，伸出双手，向湖心凌空抓几抓。
那条船本已溜入湖心，被他这样凭空抓，竟赫然又慢慢地溜回来。
这青衣人手上，竟像是在带动着条看不见绳索。
章横脸色变。
每个人脸色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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