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君在听着,似已听得出神,就像是个孩子在听人说个美丽神话。
风四娘道:“现在已知道,那个秘密组织叫‘天宗’,宗主是个很矮小,还养着条小狗人,并不是连城璧。”她叹息着,又道,“所以本不该要你离开他,不管怎样,他至少没有欺骗你,你回到他身边,总比这样在外面流浪好得多。”
沈璧君还在听着,还是听得很出神。
世上绝没有任何个女人喜欢这样在外面流浪。
但她却忘,怜悯有时甚至比讥讽更尖锐,更容易伤人心。
沈璧君本已勉强控住眼泪,忽然间又已落下面颊。
她用力握紧双手,过很久,才慢慢地问:“你要怎样?”
风四娘道:“要你回去。”
沈璧君道:“回去?回到哪里去?你明明知道已没有家。”
她所做切事,都是为想要他快乐,想要他幸福。
为他,她不惜牺牲切。
可是别人呢?
别人为什定也要为他牺牲?
别人岂非也样有权活下去?
什要对她如此残酷?
——现在她已变成这样个人,为什还要折磨她?
风四娘忽然轻轻叹息声,道:“无论你是为什,你都不该再跑出来。”
沈璧君茫然凝视着地上碎片,美丽眼睛里也变得空无物,道:“不该?”
风四娘道:“嗯。”
风四娘道:“家是人建,只要你还有人,就可以重新建立个家。”
沈璧君道:“人……还有人?”
风四娘道:“你直都有。”
沈璧君道:“连城璧?”
风四娘点点头,苦笑道:“直看错他,他并不是猜想那个人,只要你愿意回到他身边去,他定会好好地对你,你们还是可以有个很好家。”
风四娘黯然道:“你吃苦已太多,为他牺牲也已够多。”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她根本没有权利逼着别人为“他”受苦,把他幸福,建筑在别人不幸上。
“现在你已应该为你自己活几天,过段幸福平静日子,你跟不同,若是再这样流浪下去,你这生就真要毁。”
这可是她真心话。
对这个美丽如花、命薄如纸女人,她确已有种出自真心同情和怜惜。
沈璧君突又冷笑,道:“可是昨天晚上,你还逼着,定要走。”
风四娘叹道:“昨天晚上,也许是错。”
沈璧君道:“你也有错时候?”
风四娘点点头道:“错,只因为从来没有替你想过。”
她想只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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