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竟不是沈浪留下!
留信人,竟是朱七七。
奇怪,朱七七又怎会到这里?
只见信上写着:
大哥!你看到这封信时候,已死。
他怎想,怎也不对,前行既行不得,后退也退不得,四望茫茫,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等着,难道只有等在这里?”
熊猫儿本是个最怕“等”人,若要他等,他真会急得发疯,但此时此刻,他不等又如何?
他叹着气,跺着脚,又回到那帐篷。
酒菜残肴还在那里摆着,沈浪方才用过筷子也在那里摆着,但沈浪……沈浪呀,沈浪,你去哪里?
,有去无回,已不可抑止。
胸膛,已迎上剑锋。
熊猫儿觉醒来,已瞧不见沈浪。
他揉揉眼睛,骨碌爬起,唤道:“沈浪……沈浪……”
呼声愈来愈高,但又怎会有人应他。
就只这句话,已足以令熊猫儿惊惶失色,但更令熊猫儿吃惊话,却还在下面哩——下面写竟是:
大哥,你只怕不会猜到,是死在沈浪手上,但你切莫要怪沈浪,这切事,都是自己造成。这生,已没什可留恋,能死在沈浪手上,已是最大愿望,可恨沈浪却偏偏不肯杀。从小到大,从没有得不到东西,只有沈浪,恨死
熊猫儿在帐篷里转来转去,急得真像是只热锅上蚂蚁,他也不知转多少个圈子,突然发现封信。
那封信,就在他方才睡过枕头旁边,用只金杯压住,若是换个性子稍微和缓人,早已就发现。
熊猫儿这才松口气,失声道:“原来沈浪是留信,枉自生这大双眼睛,却像是个瞎子似,什都瞧不见。”
信封上果然写着:“留交熊猫儿。”
熊猫儿把撕开信封,瞧两眼,面色突然变。
熊猫儿步蹿出去,珠帘也被扯落,珠玉“玎玲玲”落满地,那声音就像是音乐。
帘外夜色深沉,月辉映着雪光宛如片银色世界。
但沈浪……沈浪哪里去?
熊猫儿酒已醒五分,连连跺脚道:“沈浪呀沈浪,你怎地也如此糊涂,走也不通知声,难道真当已醉死不成?”心念转,突又失声道:“不对!沈浪做事绝不会如此糊涂,他……他莫非是被‘快活王’诱走?他此刻难道已遇害?”
想到这里,熊猫儿心胆皆裂,疯似冲出去,但冲出还没多远,又顿住脚步,喃喃道:“这也不对,沈浪若已遇害,‘快活王’又怎会放过?何况,像沈浪那等样人,又岂是随便就会被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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