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儿恨声道:“这恶贼!咱们该如何是好?”
沈浪道:“咱们只能趁药性还未发作时,快离开这里,唉!实未想到朱七七做事竟如此大意,否则又怎会喝下那杯酒。”
他面说话,面已抱起朱七七,冲出去。
帐篷外居然连个人影都没有,方才那些男男女女,此
沈浪、熊猫儿起赶过去,扶起她。
灯光下,只见她脸上竟已无丝毫血色。
熊猫儿大惊道:“你怎样?”
朱七七道:“……难受……不知怎地……眼睛突然张不开,…………”
语声渐渐微弱,突然头歪,竟晕迷不醒。
朱七七失声惊呼道:“呀!王怜花……王怜花怎地不见?”
沈浪沉声道:“你关进他后,可曾离开这里?”
朱七七道:“……去……去过那地方次,但这里始终有人呀。”
沈浪道:“什人?”
朱七七道:“就是雇来假冒‘快活王’手下人。”
”
熊猫儿也用酒杯敲着箱子,大笑道:“谁叫你和们作对,你若不害人,此刻原可也和咱们在起笑,如今你总该知道,害人事还是少做为妙。”
两人笑得真是开心,沈浪却突然变颜色,失声道:“不好。”
朱七七眨眨眼睛,道:“什事不好?”
沈浪道:“这箱子是空。”
沈浪面色大变,跃而起,沉声道:“速离此间。”
熊猫儿又惊又奇,道:“这……这究竟是怎回事?”
沈浪道:“酒中必已被王怜花放迷药……”
熊猫儿亦自失色道:“但方才……”
沈浪沉声道:“这厮为看杀朱七七,是以所用迷药,药性极缓,但药性发作愈缓迷药,便愈是难解。”
沈浪跌足道:“这就是,那些人既能瞧在银子面上,假充‘快活王’门下,又岂不能瞧在银子面上,放走王怜花。”
朱七七道:“但……但王怜花身上没有……”
沈浪道:“王怜花身上虽没有银子,但那张嘴却能将死人也说活,尤其是那些风尘女子,又怎当得起他花言巧语。”
朱七七恨声道:“这些猪……去瞧瞧……”
她苍白着脸,冲出去,但还未冲到外面,身子软,突然倒下去,竟是再也站不起来。
朱七七娇笑道:“这箱子怎会是空,你又来吓。”
沈浪道:“箱子里若有人,敲起来绝不是这声音。”
朱七七笑容不见,但口中犹自道:“绝不会是空,明明亲手将王怜花关进去。”
她面说话,面已站起来,掀开箱子——
箱子果然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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