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道:“对付王怜花这样人,再仔细也没用,倒不如索性冲过去,迅雷不及掩耳,给他个措手不及。”
熊猫儿抚掌笑道:“正是,这做最合脾胃。”
说话间,牵马那个人已回来,轻轻叩叩门,门开线,灯光射出,那人方自侧身而入。
沈浪与熊猫儿已闪电般冲过去。
沈浪人还未到,手指已急点那人脑后“玉枕穴”,那人还未及回声,已声不响地倒下去。
熊猫儿皱眉道:“会是这里?”
沈浪道:“必定不错。”
只见那匹马奔到梨树林外,茅屋前,果然停下。
马,扬蹄轻嘶,茅屋中已闪出两条人影,身手果然俱都十分矫健,绝不是寻常果农样子。
两人见到匹马回来,显然俱都十分惊异,两人低声商议几句,人回屋,人牵马绕到屋后。
们只要寻着这匹马窝,也就能寻着王怜花窝。”
沈浪微笑道:“追着马总比追人容易多吧。”
熊猫儿忍不住大笑道:“沈浪,你到底是有两下子。”
奔马虽急,沈浪与熊猫儿身形却急于奔马。
熊猫儿仍然敞开着胸膛,寒风迎面吹来,就像刀子似,刮在他胸膛上,但他胸膛却是铁打。
熊猫儿脚踢开门。拳击向开门人,那人大惊之下,伸手来挡,只听“咔嚓”声,两条手臂已被熊猫儿打断,惨呼倒地。惨呼方出,熊猫儿伸手托,又将他下巴卸下。
屋子里除开门人外,还有五条大汉,正在围桌
熊猫儿道:“不错,果然是这里。”
沈浪道:“等那牵马人回来,咱们就冲进去。”
熊猫儿道:“冲进去?不先察看察看?”
沈浪微笑道:“你见平日行事,总是十分仔细,是以此刻便不免奇怪,‘沈浪怎地也变得像样’是?”
熊猫儿失笑道:“正是有些奇怪。”
他铁打胸膛,承受着这如刀寒风,想到立刻就要抓住王怜花那恶贼,他胸襟不觉大畅,方才所受恶气,似乎早已被风吹走——在这铁打男儿胸膛里,正跳跃着颗活泼、豪放、慷慨、赤红心。
马行如龙,马鬃在寒风中根根倒立,熊猫儿突然呼啸声,连翻三个筋斗,再跃下地来。
沈浪忍不住笑道:“若有个儿子,但愿他像熊猫儿。”
中原梨,耐寒经霜,甜而多汁,正如南海香蕉、哈密甜瓜,同样令人馋涎欲滴,此刻,前面正有片梨树林。
梨树林旁有数椽茅屋,星灯火,看来,这正是看守梨树林果农所居之地,但这匹马,却笔直向梨树林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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