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流泪道:“他说他自幼便有此病,发便痛苦不止,就问他可有什法子止痛,他便求替他取出那桌子下暗屉中个小箱子里瓶止痛药……”
朱七七失色道:“你……你答应他?”
白飞飞颔首道:“见他实在太过痛苦,便……便只好答应他,哪知他服药之后过半晌,竟突然跃而起。”
金无望跌足道:“早该想到,这厮连江左司徒秘制迷药都有解方,又怎会无药破解这‘神仙日醉’?”
白飞飞伏地痛哭道:“但那时确不知道,……只是瞧他可怜,……”
但沈浪却把拉住她,朱七七着急道:“莫非你,你真要眼看他走?”
沈浪道:“莫非你要们做食言背信之徒?”
朱七七怔半晌,叹口气,突又指着白飞飞道:“都是你,都是你,若不是你,也不会放他。沈浪,真不懂你怎会如此轻易放那十恶不赦……”
沈浪冷冷道:“莫非你能眼见她死在王怜花手中……”
他面上第次敛去笑容,朱七七只有咬着嘴唇,空自生气,却终是再也不敢说句话。
大笑着转身而去。
他手松,白飞飞便已跌倒在地,痛哭失声。
众人眼瞧着王怜花扬长而去,俱是咬牙切齿。
朱七七顿足道:“恨……好恨。”
沈浪微笑道:“你也莫要气愤,既能捉住他次,便能捉住两次。”
朱七七脸都气红,道:“你……你倒好心得很。”
白飞飞道:“姑娘,求求你原谅,……”
朱七七跳起来,道:“原谅你?就为你那该死好心,们便不得不眼见这恶贼逃走,眼见他不知要做多少害人事……”
沈浪叹道:“这也怪不她,她本性柔弱仁慈,瞧不得别人受苦……”
朱七七嘶声大呼道:“这还不能怪她,这难道怪?
金无望皱眉道:“神仙日醉,药力万无失,这厮怎能逃走,当真不懂。”
白飞飞痛哭着道:“这全要怪……全要怪。”
金无望道:“怪你?”
白飞飞道:“方才他本好好坐在那里,却突然呻吟起来,像是十分痛苦,听得不忍,便问他这是为什,他说他……他……”
金无望道:“他怎样?”
朱七七道:“但愿……”
突然惊呼道:“哎呀,不好,那耳环他可曾还给你?”
沈浪道:“什耳环?”
朱七七道:“那耳环乃是提金银信物,被他骗去,他凭那对耳环,立刻便可提取百万金银,这下他更可作恶。”
说话间,她便要放足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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