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摔直摔得朱七七全身骨头都似被摔散——她声惨呼尚未出口,人已当时晕过去。
也不知过多久,她晕迷之中,只觉有个亲切而熟悉语声,在她耳畔轻轻呼唤,呼唤着道:“七七……七七……醒来。”
这语声缥缥缈缈,像是极为遥远。
这语声虽因长久痛苦,痛苦折磨而变得有些嘶哑,但听在朱七七耳里,却仍是那熟悉。
她心头阵震颤,张开眼来,便瞧见张脸,那飞扬双眉,挺秀鼻子,那不是沈浪是谁。
长衫人道:“这其中自有不同。”
朱七七道:“…………”
长衫人道:“你究竟怎样?”
朱七七心横,嘶声大呼道:“不愿意,死也不愿意,你叫这恶狗撕光衣服,凌辱,还是不愿意,你们……你们要怎样,就怎样吧,反正这身子已不是,但心,你们这群恶狗谁也休想碰碰。”
她口中嘶声大呼,眼泪早已如雨而下。
“朱姑娘既已落在你们手中,要杀要剐,都只有由得你,但是你若要朱姑娘说‘愿意’,你这是做梦。”
长衫人道:“你真不愿?”
朱七七狠狠瞪着他,再不开口。
长衫人冷冷道:“大黄……”
那大汉咧嘴又笑,但闻“哧”声,朱七七前胸块衣襟,便整个被撕下来,晶莹胸膛,立时露出。
朱七七颗心似已跳出腔外,她用尽全身气力,抬起双手,勾住沈浪脖子,颤声道:“沈浪,是你,是你。”
沈
那长衫人默然半晌,似乎也被她这种激烈性子惊呆——他未发令,那大汉自也不敢动手。
过半晌,长衫人方自缓缓道:“大黄,送她入地牢,让她好好想想。”
是地牢,又是囚禁,又是绝望,厄运似乎对朱七七特别多情,总是接连不断地照顾到她身上。
天下所有地牢,都是阴森、潮湿而黝黯,这山巅华宅地牢,其阴森潮湿更在别地牢之上。
那大汉果然全无怜香惜玉之心,在地牢上洞口就将朱七七重重摔下去,摔在坚冷石板地上。
她仰天倒下去,倒在软榻上,嘶声大骂道:“恶贼,恶狗,你……”
那大汉双手沉,又抓住朱七七双肩衣服,这时只要他双手分,朱七七身子就要变为赤裸。
长衫人道:“你愿不愿意?”
朱七七拼命低着头,想挡住那大汉狼狗般在她前胸搜索目光,只因她竟已无力抬起手,掩住胸膛。
她流泪道:“反正已是你们掌中之物,你们无论要怎样,都不能反抗,愿不愿意,又有什不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