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嫣然道:“为什要难受?知道你嘴里虽然在叫头疼,心里却定欢喜得很,你若点也不关心,方才为什要跳起来去抱呢?”
小鱼儿冷冷道:“就算是条狗掉下来,也会去接它把。”
苏樱笑道:“知道你故意说出这些恶毒刻薄话,故意做出这种冷酷凶毒模样来,只不过是心里害怕而已,所以绝不会生气。”
小鱼儿瞪眼道:“害怕?怕什?”
苏樱悠悠道:“你生怕以后会压倒你,更怕自己以后会爱爱得发疯,所以就故意做出这种样子来保护自己,只因为你拼命想叫别人认为你是个无情无义人,但你若真无情无义,也就不会这样做。”
小鱼儿这才真吃惊,用全力,跃而起,想凌空抱起苏樱身子,但苏樱下坠之势却实在太猛,小鱼儿武功纵已非昔比,还是接不住,只听“扑通”声,两个人同时掉在水里。
水花溅起,过半晌,才瞧见小鱼儿湿淋淋地从水里钻出来,抱着苏樱,跳到石头上。
胡药师忍不住微笑道:“她并不是故意说来吓吓人,是?”
小鱼儿叹口气,苦笑道:“这丫头倒真和别女人有些不同,简直忍不住要开始怀疑她究竟是不是女人。”
他本以为苏樱这下子必定早已吓得晕过去。谁知“这丫头”身子虽比春天桃花还单薄,神经却坚韧得像是雪地里老竹子,此刻非但没有晕过去,而且还像是觉得很舒服、很有趣样子,正瞪着双大眼睛,在瞬也不瞬地瞧着小鱼儿。
小鱼儿跳起来道:“放屁放屁,简直是放屁。”
苏樱笑道:“个人若被人说破心事,总难免会生气,你虽骂,也不怪你。”
小鱼儿瞪眼瞧着她,又瞧半晌,喃喃道:“老天呀,老天呀!你怎
小鱼儿怔怔,忽然松手,将苏樱抛在石头上,大声道:“问你,你这究竟是什意思?和你根本连狗屁关系都没有,你为什要为死?难道你要感激你?辈子做你奴隶?”
苏樱悠悠道:“也不想要你做奴隶,只不过想要你做丈夫而已。”
小鱼儿又怔怔,指着苏樱向胡药师道:“你听见没有?这丫头话你听见没有?脸皮这厚女人,你只怕还没有瞧见过吧?”
苏樱笑道:“无论如何,他现在总算瞧见,总算眼福不错。”
小鱼儿瞪着眼瞧她很久,忽然叹口气,摇头道:“问你,你为个男人要死要活,这男人却见你就头疼,你难道竟点也不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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