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嘴已走到江玉郎面前,咧嘴笑,道:“这位朋友,你贵姓呀?”
江玉郎虽不知道这些人是什来头,但见到他们模样个比个诡秘,倒也不敢再得罪他们。
他干咳声,赔笑道:“在下蒋平,却不知各位尊姓大名?”
李大嘴笑道:“兄台年纪虽轻,想必也听说过‘十大恶人’名字?”
哈哈儿道:“哈哈,你瞧见他这张嘴,也该知道他是谁。”
笑声不绝,山坳后已走出四个人来。
只见这四人个嘴巴特大,个不男不女,个满脸笑容,还有个像叫花子,背上却背着只麻袋。
这麻袋竟不停地在蠕蠕而动,而且里面还不停地有呻吟之声发出,这呻吟声也奇怪得很。
发出呻吟人,虽像是很痛苦,很难受,却又像是很舒服,听得人忍不住从心里痒起来。
那叫花子模样人,左手还提着根树枝,竟将树枝当鞭子,不时往那麻袋上抽上鞭。
?”
铁萍姑怔怔,道:“也许……”
江玉郎道:“你方才既已骗过她,为什不再骗下去呢?”
铁萍姑道:“但……但……”
江玉郎柔声道:“你既然反正是要死,为何要陪你起死呢?你若真对好,就该牺牲自己来救,定永远也忘不你。”
江玉郎目光从他们脸上瞧过去,掌心已不觉出汗。
屠娇娇咯咯笑道:“小兄弟你只管放心,咱们来找你,并没有什恶意。”
他鞭抽下去,麻袋里呻吟声就更销魂,嘴里还含含糊糊地说着话,隐约可以听出,她居然是在哀求道:“求求你……抽重些好?求求你……”
那叫花子模样人却偏偏放下鞭子,不肯再抽,反而向江玉郎笑道:“世上居然有人喜欢挨打,你可瞧见过?”
江玉郎倒真还没见过这样人,简直连听都没听见过,他虽然最善应变,此刻也不禁呆住。
树上铁萍姑又羞又急,竟不觉晕过去。
来这四人,无疑就是李大嘴、屠娇娇、白开心和哈哈儿,但麻袋里这喜欢被人打却又是谁呢?
铁萍姑整个人都呆住,她实在再也想不到江玉郎会说出这样话来——这实在不是人说话。
忽听人咯咯笑道:“妙极妙极,已有很久没听过这妙话。”
另人笑道:“这位仁兄若是女,萧咪咪见着他定要自愧不如。”
第三人道:“哈哈,两个萧咪咪,只怕也抵不上他个。”
第四人大笑道:“自从欧阳兄弟死后,你们直担心找不到人来凑数,现在不现成就有个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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