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蜘蛛怒道:“你怕玷污你那双宝贝手,却不怕。你快解开穴道,去找他算账。”
花无缺怔怔,他现在又怎有力量为别人解开穴道?他只有装作没听见。
黑蜘蛛大怒道:“你难道也不愿沾着?难道也会弄脏你手?”
花无缺只有垂着头,向铁心兰走过去,又走十几步,才走到身旁,他只觉这段路简直长得可怕。
黑蜘蛛冷笑道:“好,很好,原来你竟是这样人,们真看错你!像你这样人手指若沾着,反倒会作呕。”
江玉郎就像是挨鞭子,立刻踉跄后退几步。
花无缺怒目瞧着他,此刻只要还有丝真气能提得上来,花无缺也不能再容这阴毒卑鄙小人活在世上。
幸好江玉郎也不知道他已无力伤人,纵然再借给江玉郎个胆子,也万万不敢向他动手。
花无缺只有在暗中叹口气,缓缓道:“你还不放下她?”
江玉郎满脸赔笑,已恭恭敬敬将铁心兰放在椅子上。
爪。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身旁挂着幅画,竟然紧紧贴在墙上,下面画轴,也紧嵌在墙里。
花无缺已无暇思索,伸手将画轴旋扳,整幅画便突然陷入,现出重门户,他立刻闪身而入。
又是声震天动地虎吼,但花无缺已将这秘密门户阖起。
花无缺虽也想瞧瞧门里情况,却又实在不敢妄自多走步——他每走步,下步就可能是致命步。
花无缺暗中叹口气,无话可说。
他平生从未被人如此辱骂,此刻却只有忍受,只因他此刻若是说出真相,万被江玉郎听见,大家便谁都休想活得成——江玉郎此刻唯畏惧就是他,而他对江玉郎,又何尝不是步步提防?
这时
花无缺道:“也不愿伤你,你……快走吧!”
江玉郎如蒙大赦,溜烟逃出去,嘴里犹自赔着笑道:“小弟遵命……小弟遵命!”
黑蜘蛛忍不住狂吼声,道:“姓花,你这是什意思?这样人,你为何不宰他?”
花无缺苦笑道:“杀之既污手,放也罢。”
他生怕江玉郎还在偷听,自然不肯说出真正原因。
但这时门里竟有颤抖呼声传出来:“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杀吧!”
这赫然竟是铁心兰呼声。
花无缺热血冲上头顶,再也不顾切,大步走过去。
江玉郎扬扬得意,刚想将铁心兰抱出门,忽然发现个人站在门口,挡住他去路。
灯光照着这人苍白、愤怒而英俊脸,竟是花无缺。白山君和白夫人却踪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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