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阴恻恻笑,接着又道:“姑娘既已来到这里,还是进来瞧瞧好。否则,连姑娘那两个朋友都走不,凭姑娘本事,难道能走得?”
铁心兰全身都颤抖起来。难道连花无缺都已落入别人陷阱,遭毒手?
黑暗中那人缓缓道:“石阶旁柱子下,有盏灯,还有个火折子,姑娘最好点着灯才进来,别人都说在灯光下看来,是个非常英俊男人。”
她长叹着接道:“若有别人瞧眼,他就要将那人杀死,你现在已瞧过,你就算不救出去,他也要找你算账。”
花无缺苦笑道:“在下平生最恨,就是欺负妇人女子人,莫说在下还有求于夫人,就算没有此事,在下无论如何也要将夫人救出去。”
铁心兰伏在黑暗中,等许久。
忽然间,她听到声惊天动地虎吼,但虎吼过后,四下又转于静寂,什动静都没有。这没有动静却比什动静都令铁心兰担心。
她又等半晌,愈等愈着急,到后来实在忍不住,终于自藏身处跃出,她无论如何也想去瞧个究竟。
这花厅前面半,陈设精雅,堂皇富丽,但被黄幔隔开后面半,却什陈设也没有,满地都是稻草,只有在角落里放着只水槽——这哪里像是人住地方,简直像是猪窝、马厩。
这情况已经够令人吃惊,更令人吃惊是,这华衣美妇脖子上,还系着根铁链,铁链另端,深深钉入墙里。
花无缺也像是被钉子钉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白夫人瞧着他,凄然笑道:“你现在总该明白为什不能带你去吧!”
花无缺暗中叹口气,道:“这……这究竟是谁做,是谁……”
铁心兰纵身跃上墙头。她刚跃上墙头,突然有灯光闪——那是特制孔明灯,道光柱闪电般从她脸上掠过。
接着,黑黝黝大殿里,就有人缓缓笑道:“当是谁呢,原来是铁心兰姑娘。”
铁心兰这惊,几乎在墙头上冻结住,嘶声道:“你是谁?”
“姑娘走进来瞧瞧,就会认得是谁。”
铁心兰又惊又疑,哪里敢贸然走进这阴森黝黯大殿。
白夫人垂下头,字字道:“丈夫!”
花无缺几乎跳起来,失声道:“你丈夫?”
白夫人凄然道:“不错,丈夫是天下最会吃醋、最不讲理男人,他总是认为只要他走,就会和别男人勾三搭四。”
花无缺呆望着她,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白夫人道:“你看衣服打扮还不错,又觉得奇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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