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又扑上床去,大哭道:“求你杀吧!你杀,也许
只见两人直挺挺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但两人却都还没有死,江玉郎只不过点他们穴道而已。铁萍姑又从椅子上滑下来,在这愈来愈暗黄昏里,她飞红面靥,看来实在比什都可爱。于是他高声唤入店伙,将“两个喝醉朋友”送到隔壁房间,和那位“生病姑娘”躺在起。虽然这两人全没有丝毫喝醉样子,但做店小二大多是聪明人,总知道眼睛什时候该睁开,什时候该闭起。
店小二离开有灯账房,站在黑暗小院子里,他当然并不是有意要来偷听别人秘密,但这房间里假如有什微妙声音传出来话,他当然也不会掩起自己耳朵,他并不想做个君子。
那就像乌龟遇见变故时,将头缩回壳里样——只要他自己瞧不见,他就觉得安心。
这时,铁萍姑酒已醒。
她只觉全身都在疼痛,痛得像是要裂开,她头也在疼,酒精像是已变成个小鬼,在里面锯着她脑袋。
江玉郎讶然道:“两位要在下到哪里去?”
那人笑道:“兄弟就想请兄台劳驾趟,随兄弟同回去,好将那三人诱来。”
江玉郎忽然笑道:“两位意思,在下已全部解,两位既是想将三人诱去复仇,岂非也于在下有利,在下又怎会不答应?”
矮那人大笑道:“兄台果然是个通达事理人,在下也理当敬兄台杯。”
高矮两人举起酒杯,饮而尽。
然后,她忽然发觉在她身旁躺着喘息着江玉郎。她用尽切力气,惊呼出来。她用尽切力气,将江玉郎推下去。
江玉郎伏在地上,却放声痛哭起来——应该痛哭本是别人,但他居然“先下手为强”。
江玉郎痛哭着道:“知道做错,知道对不起你,只求你原谅……”
铁萍姑紧咬着牙齿,全身发抖,道:“……恨不得……”
江玉郎道:“你若恨,就杀吧!……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也醉,们本不该喝酒。”
但他们脖子刚仰起来,酒还没有喝下喉咙,江玉郎掌中酒杯已“嗖”地飞出,打在高那人咽喉上。
那人狂吼声,酒全都从鼻子里喷出,人却已倒下。
矮那人刚大吃惊,还未来得及应变,江玉郎双掌已闪电般拍出。
他出手虽不如小鱼儿,但也是够狠,只听“啵、啵”两声,矮那人也随着倒下去。
江玉郎拍拍手,冷笑道:“就凭你们两人也想将带走,你们还差得远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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