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江玉郎不说她也笑,再到后来,她笑也笑不出,个人从椅子上滑下去,爬都爬不起来。
江玉郎眼睛里发光,试探着道:“姑娘还听得到说话?”铁萍姑连哼都哼不出。
江玉郎把她从桌子下拉起来,只觉她全身已软得像是没有根骨头,江玉郎要她往东,她就往东,要她往西,她就往西。
突听人大笑道:“兄台好高明手段,在下当真佩服得紧。”
江玉郎惊,放下铁萍姑,霍然转身。
干杯,忽然瞪着江玉郎,道:“你究竟是个好人,还是恶人?”
江玉郎微笑道:“姑娘看在下像是个恶人?”
铁萍姑皱眉道:“你实在不像,但……江小鱼为什说你不是好东西?”
江玉郎苦笑道:“姑娘跟他很熟?”
铁萍姑道:“还好……不太熟。”
只见高矮两个人,已大笑着走进来。
江玉郎道:“姑娘以后若是知道他为人,就会明白……唉,那位慕容姑娘,若不是他,又怎会变成如此模样?”
铁萍姑怔半晌,又倒杯酒喝下去。
江玉郎笑道:“此情此景,在下本不该提起此等令人懊恼之事。”
铁萍姑忽然也吃吃笑起来道:“不错,们该说些开心事。你有什令人开心事,就快说吧,你说件,就喝杯酒。”
江玉郎是什样口才?若要他说令人开心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他说件又件,铁萍姑就喝杯又杯,她面笑,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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