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笑道:“桌子又没有得罪你,你何苦跟它过不去……依看,你不如还是放吧,也免得自己受这活罪。”
铜先生怒喝道:“放你?休想!”
小鱼儿仰起脖子,喝杯酒,哈哈笑道:“老实告诉你,其实你现在就算放,也不走,睡觉有人保镖,喝酒有人付账,这开心日子,到哪里找去?”
铜先生瞪眼瞧他半晌,字字道:“正是要你现在活得开心些,这样你死时才会更痛苦。”
小鱼儿放下筷子,瞪眼瞧着他,忽又叹道:“问你,和你素不相识,你为何如此恨?你既如此恨,又为什不肯自己动手杀?”
,马马虎虎就这几样吧,但酒却要上好,竹叶青还是花雕都行,先来个二三十斤。”
几个店伙听得张口结舌,这些菜二十个人都够吃,这小子居然才“马马虎虎”,几个人怔半晌,才吃吃道:“抱歉……小……小店酒,已经被方才三位客官喝光。”
铜先生冷冷道:“喝光就到别处去买,三十斤,少斤,要你脑袋!”
四个店伙只有自叹倒霉,刚送走三个瘟神,又来两个恶煞。
不到半个时辰,酒菜都送上来,果然样也不少。小鱼儿立刻开始大吃大喝,铜先生却连坐都不肯坐下来。
铜先生仰首望天,冷笑道:“这其中秘密,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小鱼儿叹道:“个人若是永远无法知道自己最切身秘密,这岂非是世上最残忍、最悲惨事?”
铜先生厉声笑道:“不错,这正是世上最残忍、最悲惨事,敢负责担保,这悲惨命运,你逃也逃不,只因世上绝对没有人能揭穿这秘密。所以你现在只管开心吧,只要你真能开心,你不妨尽量多开心些时候。”
燕南天、花无缺、江别鹤,三个人都像是有些醉,三个人摇摇晃晃,在灿烂星光下兜着圈子。
江别鹤生中从未喝过这多酒,但燕南天要喝,他却只有陪着,虽然到后来燕南天每干
小鱼儿笑嘻嘻道:“你为何不坐下来,你这样站着,怎吃得下?”
他举起酒杯,又笑道:“这酒菜倒都不错,你为何不来吃些,你若气得吃不下,饿坏身子,心里也不舒服。”
铜先生根本不理他。
小鱼儿夹起块樟茶鸭,面大嚼,面叹着气,道:“嘴是长在你身上,你不吃,也没法子,但你这样,既不吃,又不睡,怎受得呢?”
铜先生忽然出手掌,将旁边张桌子拍得片片碎裂,他心中怒气实是无可宣泄,只有拿桌子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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