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道：“好，你先脱光，
替你想法子。”
慕容九眼睛睁得更大，颤声道：“脱……脱光衣服？”
小鱼儿道：“你
定是遇着
什
可怕
事，才变得这样子，只因那件事恐怖，现在还像恶魔似盘踞在你身体里。”
慕容九轻轻点着头道：“嗯。”
小鱼儿道：“所以，你要想起以前事，就得先将身体里恶魔赶走。你要赶走这恶魔，就得先解除切束缚。”
慕容九叹道：“已记不清……只是有这种感觉。”
小鱼儿笑，转着眼珠子，道：“你可记得你自己？”
慕容九突然双手捧住头道：“也不记得，不能想，想就头痛。”
小鱼儿道：“那你就不要想吧，你最好不要想，想起来反而不好。”
慕容九道：“你……你莫非知道以前是谁？”
小鱼儿无疑是有福气。
他也不知睡多久，醒来时候，烛火已灭，像是白天，但厚厚窗帘掩住日色，屋里光线朦胧。
朦胧中，有双亮晶晶眼睛正在凝注着他。
小鱼儿躺在那里，动也没有动。
他瞧见慕容九就坐在他身旁地毡上，像是刚刚坐下来，又像是自昨夜起就直坐在那里。
慕容九像是听得痴，不断地点着头。
小鱼儿笑嘻嘻道：“衣服就是人最大束缚，你先脱光衣服，才可以帮你把恶魔赶走，这道理简单得很，你总该听得懂，是？”
慕容九道：“但……但……”
小鱼儿手已摸着她足踝，笑道：“你听话，绝不会错……”
他话未说完，慕容九突然跳起来，手里已多柄精光闪闪匕首，
小鱼儿道：“也记不清，只知道，你现在这样子，比以前可爱得多。”
还是夏天，小室中热得令人懒洋洋地提不起精神，虽然没有风，空气中却有阵阵淡香传来。
小鱼儿觉睡醒，全身都充满过剩精力，他瞧着那圆润莹白足踝，竟不觉联想起那日在冰室中她赤裸胴体……在这燠热夏日黄昏里，他突然兴起种邪恶感觉。
他突然笑道：“但你无论如何，还是想知道自己以前是什样子，是？”
慕容九道：“假如能想起以前事，就算立刻死都愿意。”
小鱼儿也睁开眼睛瞧着她，竟不觉瞧得痴，他没有说话，自然更没有期望她说话。
哪知慕容九竟突然道：“好像在什地方瞧过你，好像认得你。”
小鱼儿心跳，道：“你认得？”
慕容九道：“嗯。”
小鱼儿道：“你可记得在什地方瞧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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