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捏紧双手,掌心也满是冷汗。
他几乎已不敢想下去,不敢想得太深。
幸好这里有酒,他挣扎着下床,找到坛酒!正想拍碎泥封,突然听到水声“哗啦啦”响。
他转
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全身都是冷汗。
在这刻,他这生中胡作非为,突然又全都在他眼前出现,就好像幅幅可以活动图画,虽已褪色,却未消失。
他忽然发现这些事做得并非完全正确,有些假如他还能重新去做遍,就绝不会像以前那样做。
他只记得那两次错误,因为只有那两次错误是对他不利。
还有些错误对他自己虽没有损害,却损害别人,而且损害得很严重。
所以他先送个美丽女人给周大胡子,而且还在这美人身上挂满珍贵宝石和珠翠。
他以为周大胡子定已将他当作朋友,对他绝不会再有防备。
所以他立刻以最快速度赶到汉阳,却不知周大胡子早已准备好埋伏在等着他。
他带着十二个人冲入周大胡子埋伏,回来时只剩下两个人。
那次错误,给他个极惨痛教训,他本来发誓绝不再犯同样错误。
仿佛突然失去精神寄托。
“难道已将切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
老伯实在不愿相信,就算这是真,也不敢相信,因为他深知这是件多危险事。
但他又不能不承认。
因为他现在心只想着,希望她能快点回来。
这些错误他不但久已忘怀,而且忘得很快。
“为什个人总要等到穷途末路时,才会想到自己错呢?”
林秀、武老刀,还有他女儿,还有其他很多很多,岂非都已做他错误判断牺牲?
他为什直要等到现在才想到这些人,直到现在才觉得歉疚悔恨?
为什别人对不起他,他就直记恨在心,他对不起别人,却很快就会忘记?
谁知他又错,而且错得更惨。
“就算神也有算错时候,何况人?”
老伯生所作判断和决定,不下千百次,只错两次并不算多。
但除这两次外,是不是每件事都做得很对?
他属下对他命令虽然绝对尊敬服从,但他们究竟是不是真正同意他所做事呢?抑或只不过因为对他有所畏惧?
除这件事外,他已几乎完全不能思索。
他忽然发现他并没有别人想象中那聪明,也没有他自己想象中聪明。
多年前他就已判断错误过次。
那次他要对付人是汉阳大豪,周大胡子不但好酒好色,而且贪财。
个人只要有弱点,就容易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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