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
时候，
块咸肉又塞进
他嘴。
老伯只有吃下去，忽然道：“你刚才还在拼命地想让
生气，现在怎
变？”
老伯又大笑，忽然觉得胃口也开。
凤凤又夹块咸肉送过去，眼波流动，柔声道：“若要你替买衣服，你肯不肯？”
老伯道：“当然肯！”
凤凤道：“你会为买怎样料子做衣服？”
老伯道：“树叶子，最好树叶子！”
凤凤用两片锅饼夹片咸肉，喂到老伯嘴里，忽又笑道：“有人说，女为悦己者容，也有人说，女为己悦者容，觉得这两句话都应该改改。”
老伯道：“怎改法？”
凤凤道：“应该改成，女为己悦者下厨房。”
她眨着眼笑道：“女人若是不喜欢你，你就算要她下厨房去炒个菜，她都会有万个不愿意。”
老伯大笑道：“不错，女人只肯为自己喜欢男人烧好菜，这确是千古不移大道理！”
咸肉和锅饼都切得很薄，片片，花瓣般铺在碟子里，层红，层白，看来悦目得很。
她已懂得用悦目颜色来引起别人食欲。
老伯微笑道：“看来你刀法不错。”
凤凤嫣然道：“可惜只不过是菜刀。”
她眨着眼，又道：“总觉得女人唯应该练刀法，就是切菜刀法，对女人来说，这种刀法简直比五虎断门刀还有用。”
凤凤“嘤咛”声，噘起嘴，道：“那你以后也只有吃红烧木头。”
老伯道：“红烧木头？”
凤凤道：“你让穿树叶子，不让你吃木头，吃什呢？”
老伯再次大笑。
他已有很久没有这笑过！
凤凤道：“就好像男人只肯为自己喜欢女人买衣服样，他若不喜欢你，你即使要他买块破布送给你，他都会嫌贵。”
老伯笑道：“但知道有些男人虽然不喜欢他老婆，还是买很多漂亮衣服给老婆穿。”
凤凤道：“那只因他根本不是为他老婆而买！”
老伯道：“是为谁呢？”
凤凤道：“是为他自己，为他自己面子，其实他心里恨不得他老婆只穿树叶子！”
老伯道：“哦？”
凤凤道：“五虎断门刀最多也只不过能要人命，但切菜刀法有时却能令个男人终身拜倒在你脚下，乖乖地养你辈子。”
有人说：通向男人心唯快捷方式，就是他肠胃。
这世上不爱吃男人还很少，所以会做菜女人总不愁找不到丈夫！
老伯又笑，道：“本来总认为你只不过还是个孩子，现在才知道你真已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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