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道：“老伯已死，此间已是你
天下，
在这里还用得着怕别人吗？”
律香川道：“用不着！”
蒙面人大笑，突然摘下
蒙面黑巾，露出他真面目——屠大鹏！
律香川笑道：“老伯此刻若在这里，看到你真面目，
定会大吃惊，他至死都以为勾结是万鹏王。”
屠大鹏道：“就凭这点，已值得你开怀畅饮。”
蒙面人道：“没有，人已烧成灰，灰已洒入河里，这六十个人从此已从世上消失。”
律香川道：“就好像根本没有生下来过样！”
蒙面人道：“完全样。”
律香川笑道：“果然没有交错朋友。”
蒙面人也笑道：“彼此彼此。”
他目中紧张之色也消失，却也还是不大放心，所以又追问道：“有多少套衣服？”
蒙面人道：“六十套。”
六十个人，六十套衣服，这表示老伯精选七十个人已没有个留下来。
律香川也松口气，道：“这些人也并不是好对付。”
蒙面人叹口气道：“确不好对付。”
”
蒙面人目中紧张之色消失，却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又追问句：“有多好？”
律香川道：“你说有多好，就有多好。”
蒙面人这才松口气，道：“想不到那
难对付人也有今天。”
律香川淡淡道：“早就想到。”
律香川道：“却不知什时候，你才能请到飞鹏堡去痛饮场？”
屠大鹏微笑道：“快，快……”
律香川道：“这年来，万鹏王想必对你信任有加。”
屠大鹏笑道：“
律香川道：“请坐。”
蒙面人坐下来，忽又笑道：“普天之下，只怕谁也不会想到们两个人会是朋友。”
律香川道：“连万鹏王都想不到。”
蒙面人道：“连老伯都想不到。”
两人同时大笑，同时举杯，道：“请。”
律香川道：“你花代价想必不小。”
蒙面人道：“万两银子，六十条命。”
律香川笑笑道：“银子可以赚得回来，命是别人，这代价并不能算太大。”
蒙面人也笑笑，道：“不错，再大代价都值得。”
律香川道：“他们还有没有什留下来？”
蒙面人点点头，笑道：“你计划确无懈可击。”
律香川道：“你那边呢？”
蒙面人没有回答，却将地上四个包袱全都解开。
包袱里没有别，全是衣服；每件衣服上多多少少都染着些血渍。
律香川认得这些衣服，这些衣服本是他亲手为老伯派出去那些人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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