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夏青,也许就是律香川在这生中
从门里照出来灯光,照上他脸。
张苍白脸,非常清秀,非常安详,甚至显得柔弱些。
但他双眼睛却出奇地坚决而冷酷,和这张脸完全不衬,看来简直就像是另人眼睛——律香川。
如此深夜,他为什忽然到这种地方来?
他本该去追踪老伯,本来还有很多事应该去做,为什要连夜赶到这里来?
律香川看着他在地上翻滚挣扎,看着他慢慢地死,目光忽然变得很平静。
“每个人愤怒紧张时,都有他自己发泄法子。”
能令别人看不到暗器,才是最可怕暗器。
能令别人看不出他真正面目人,才是最可怕人。
夜已深。
刻变,变得全无血色,应声道:“……没有……”
律香川冷笑道:“没有?你以为不知道?”
他笑得比老伯更可怕,慢慢地接着道:“你是男人,她是个不难看女人,你做出这种事并不怪你,但有件事却不该做。”
冯浩道:“什……什事?”
律香川道:“你不该将她尸身随便埋就算,既然做出这种事,就不该留下痕迹,犯这种错误,才真不可原谅。”
开门是个二十多岁年轻人,短衣直缀,满身油腻,任何人都可以从他装束上看出他是个小酒铺里小伙计。
但除衣着装束外,他全身上下就没有个地方像是个小伙计。
他举着灯手稳定如石,挥刀杀人时显然也同样稳定。
他脸方方正正,看样子并不是个很聪明人,但神情间却充满自信,举动都很沉着镇定。
他嘴通常都是闭着,闭得很紧,从不说没有必要话,从不问没有必要事,也没有人能从他嘴里问出任何事来。
老伯花园十余里外,有个小小酒铺。
如此深夜,酒铺当然早已打烊,但路上却忽然有骑快马奔来。
马上人骑术精绝,要马狂奔,马就狂奔,要马停下,马就停下。他指挥马四条腿,就好像指挥自己腿样。
马在酒铺门外停下时,人已下马。
人下马时,酒铺门就开。
冯浩突然跃起,想逃。但他身子刚掠起两尺就跌下,双手掩住小腹,痛得在地上乱滚。
他并没有看到律香川是怎出手,甚至连暗器光都没有看到,他只觉小腹下阵刺痛,就好像被毒蝎子刺下。
这种痛苦没有人能忍受。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犯个致命错误!
他本不该信任律香川。
个人若连自己妻子都忍心杀死,还有什事他做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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