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种事简直是种不可忍受
侮辱。
律香川又道：“你最近有没有他们消息？”
“他们”当然就是小蝶和孟星魂！
老伯摇摇头，道：“他们
定走得很远，他们定希望能走得愈远愈好。”
律香川道：“他们会走到什
地方去呢？”
律香川道：“他并没有令你失望，他做事绝没有任何人能比他做得更好。”
老伯道：“但是他没有儿子，他至少应该替
生个儿子。”
老伯接道：“你最好赶快去找，希望能活着看到你儿子！”
他目中有着种说不出寂寞和悲哀，缓缓接着道：“你慢慢就会知道，个人到
年老时若还没有后代，那种寂寞绝不是任何事所能弥补。”
律香川沉吟着说道：“但是你已有后代，小蝶儿子也样可以算是你后代。”
老伯道：“她当然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别人都以为像这种人做生意，定是饭馆、赌场、妓院这类生意，绝对想不到财产大部分是土地。”
他冷笑着接道：“万鹏王也定想不到，他可以砸去赌场，砸妓院，就算他全都砸光，还是动不根本。”
律香川长长吐出口气，道：“因为他无论如何也砸不坏你地方？”
老伯道：“不错，土地本是任何人都毁不，等到这种年纪，就知道世上只有土地最可靠，只有土地才是切事根本。”
他想法当然很正确，但却还是忘件事。
老伯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律香川缓缓道：“其实你应该知道，因为他们现在说不定
老伯悲哀突又变为愤怒，厉声道：“不要那样后代，就算是绝子绝孙，也不要那样野种！”
他紧握双拳，接着道：“所以你定要查出那孩子父亲，无论他是谁，都绝不能让他活着，意思你明白？”
律香川长长叹口气道：“明白。”
律香川确明白。
老伯痛恨那人，因为那人不但欺负他女儿，也伤害他尊严。
无论你有多少土地，就算天下土地都是你，等你死之后，也还是和别人样，也并不能比别人多占尺地。
也许他并不是真没有想到，只不过不愿说出来而已，也许这就是个垂暮老人悲哀。
人为什总是要自己欺骗自己、隐瞒自己？
是不是因为只有用这种法子才可以让自己活得愉快些？
老伯忽然长长叹声，道：“直将你当作儿子，孙剑死后，你就是唯儿子，希望你不要学他，不要令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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