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红
人虽多，却
直没有人敢动手。
言老大不但是排教大阿哥，也是辰州言家拳掌门人。
言家拳就是僵尸拳。
江湖中有关僵尸拳和排教传说，不但神秘，而且可怕，很多人都相信那并不是武功，而是种很神奇法术。
没有人愿意用自己血肉之躯去对抗法术。
陆漫天道：“哦？”
老伯道：“你是不是又想起
们以前那段很不好过日子？”
陆漫天叹口气点点头。
老伯说得不错，以前那段日子确不好过。
在那段日子里，他们几乎随时随刻都有生命危险，他们无论在做什
，暗中都随时可能有支箭飞来，贯穿他们咽喉。因为他们自己也时常这样对付别人。
他并不喜欢喝酒，他要酒只因为非要不可，不喝酒人，绝不可能个人在这里坐这久。
他更不愿等人，但也非等不可。
马车轻便而坚固。
拉车是流好马，赶车是流好手。
车马飞奔在路上，快得令人侧目。
不祥预兆？觉得自己地位开始动摇？觉得危险已迫在眉睫？觉得自己很难再看到妻子？
现在已是黄昏，方刚和韩棠都还没有露面！
他们为什还没来？难道他们计划已改变？
难道他们已知道律香川在这里等着？
律香川确信韩棠绝不会再认得他，因为他已用种波斯药水将自己脸染成蜡黄色，还巧妙地粘撇胡子。
老伯却决心要去试
老伯眼睛发着光，又道：“你还记得那次们到辰州去对付言老大时候？”
陆漫天当然记得，有很多事，他至死也不会忘记。
言老大是“排教”老大，几乎完全垄断长江上下游木排生意。
木排生意是件好生意，因为无论谁要将木材从长江上游运到下游，都得要言老大先点点头。
无论哪种好生意都定会令人眼红。
陆漫天斜倚在车厢里，慢慢地嗅着鼻烟，看来仿佛很悠闲，但手里双铁胆却不停地“叮当”直响。
老伯凝视着他，忽然问道：“你在想什？”
他知道陆漫天将铁胆捏得很快时，就必定是心事重重。
陆漫天只笑笑，什都没有说。
又过半晌，老伯也笑笑，道：“知道你在想什。”
这使他看来至少苍老二十岁，而且就像久病未愈。
他来时候这里已有两桌客人，现在又陆续增加三四桌。
从他坐地方望出去，进出大方客栈每个人都绝不可能逃出他眼下。
大门口灯笼已燃起。
律香川又要壶酒，他知道自己无论要等多久，都得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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