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钱,又有名,有钱有名人,大多数都有个很美丽妻子。
他妻子不但美,简直美得令人无法忍受,他受不男人们看到他妻子时眼睛里带着那种贪婪表情。
他帮助他们,爱他们,对他们无所求。
但只要他开口,他们愿意为他付出切。
方幼苹回家时候,已烂醉如泥。
他已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喝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回来。
他清醒时候绝不会回来。
叶翔道:“你知道什?”
孟星魂目光凝注着远方,字字道:“非杀他不可——”
老天对他们确太不公平,他们悲哀、愤怒,却都无可奈何。
这世上不公平事情本来就很多。
幸好他们除老天外,还有老伯。
孟星魂道:“孙玉伯。”
这本是他秘密,可是在叶翔面前,他没有秘密。
他发现叶翔瞳孔又在收缩,过很久,才问道:“是江南孙玉伯?”
孟星魂道:“你认得他?”
叶翔道:“见过。”
求你,等机会来时候,千万莫要错过。”
他扭转头,因为他不愿被孟星魂看到他目中泪光。
他求孟星魂,也许并不是为孟星魂,而是为自己。
他这生反正已完,他希望能从孟星魂身上看到生命延续。
孟星魂没有说话,他心里话不能对人说。
他本来有个温暖家,可是在七个月前,这个家忽然变成地狱。
仆人们都已睡,他自己找到半樽喝剩下酒。
他还没有开始喝已开始呕吐,就吐在地上他花三千两银子买来波斯地毡上。
吐完就仿佛清醒很多,但他却不愿清醒。
清醒时候他会发疯。
老伯从未让他们失望过。
“老伯”意思并不完全是“伯父”,这两个字包含意思还有很多。
在很多人心目中,它象征着种亲切,种尊严,种信赖。
他们知道自己无论遇着多大困难,老伯都会为他们解决,无论受多大委屈,老伯都会替他们出气。
他们尊敬他,信赖他,就好像儿子信赖自己父亲。
孟星魂道:“他是个怎样人?”
叶翔道:“他是个怎样人……没有人能说得出,只知道件事。”
孟星魂道:“什事?”
叶翔道:“绝不会去杀他!”
孟星魂沉默很久,才缓缓道:“也只知道件事。”
他对高大姐情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情愿为她死。
叶翔又道:“你是不是又有事要做?”
孟星魂点点头。
叶翔道:“这次你要杀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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