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玉冷笑道:“但是有个总揽全局人跟他合作,情形又不同。”
“总揽全局人共只有两个呀,个是小姐。”
谢小玉道:“总不会是吧?”
谢先生忙道:“那自然不是,可是另个人是属下。”
“既然不是,当然就是你,因为没有第三个人。”
谢先生头更低,道:“属下认罪。”
谢小玉叹口气道:“现在认罪有什用,丁鹏已经到庄里逛圈,带个人走。”
谢先生不由得震道:“他从哪条路进去?”
谢小玉没好气地道:“你问,问谁去?”
谢先生乖乖地挨这个钉子,他也知道自己问是句废话,如果知道丁鹏是从哪条路进去,庄中早有警兆。
子。”
谢小玉叹口气:“岂止你没有想到,连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改变习惯。”
小香在旁却又笑笑,说道:“这根本不是家公子习惯,他其实最讨厌乘车子,这辆车子看来虽豪华,但是坐在里面又闷又颠,简直是受罪,所以他从来不邀人同车,就是怕人家发现车子里不舒服劲儿。”
谢小玉不禁道:“既然乘车子如此不舒服,他干吗要整天坐在车子里?”
小香道:“他要别人看来很舒服,以为这是他习惯,这是他标记,车到哪里,人在哪里,然后在必要时,他离开车子做些秘密事时,不会引人注意。”
谢先生惶急地道:“小姐,你别开玩笑,属下怎会跟外人勾通呢?”
谢小玉道:“绝不冤枉你。”
谢先生还没来得及辩解,谢小玉已接下去说道:“你中他金蝉脱壳外兼调虎离山之计,而且
他只有讪讪地道:“不知道他到过哪里?”
谢小玉道:“最不能到地方全都到。”
“他怎会找到呢?”
“有人给他带路,还有什找不到地方?”
“谁?不可能吧,庄中人也不会知道那些地方。”
谢小玉和谢先生两个就像是挨巴掌。
谢先生脸上更红,谢小玉虽然没挨打,却也开始红脸。
谢小玉肚子闷气只有出向谢先生头上,冷冷地道:“他利用空车,来上手金蝉脱壳,不能怪你,可是从河边登船以后,你居然会看不出是辆空车,这就该死。”
谢先生可怜兮兮地道:“小姐,你是明白,那位丁大爷从来也不允许别人靠近他车子。”
这也是实话,谢小玉冷笑道:“这个理由在你身上用不上,你是总管,方才千方百计也该想法子去试探下,这个疏忽罪过你怎也推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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