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所以大部分女人都活在十九到二十岁之间,在这以前是年长两岁,在这以后是今年加岁,明年减岁,所以去年告诉你是十九岁话,今年是二十岁,如果去年告诉你是二十岁,今年就是十九岁。”
丁鹏觉得这个女郎慧黠之处,颇为动人,笑着问道:“们去年没见面,所以不知道你几岁。”
谢小玉笑说道:“那也没太大关系,反正不是十九就是二十,你只要不算成二十岁,都不会生气。”
丁鹏叹口气:“好!算没问。”
谢小玉翻翻眼珠道:“本来就是嘛,丁大哥又不像个傻人,怎会问那些傻问题呢?”
恶神情道:“谢小姐,如果你要卖弄风情,年纪太轻,但是要号哭撒娇,年纪又太大,个女人最令人讨厌,就是做不合自己年龄事。”
谢小玉眼泪快要流下来,被他这句话,又说得倒回去,很快地用袖子擦擦眼角笑道:“丁大哥真会说笑话。”
她神态转变之快,反而使丁鹏感到愕然。
个人态度神情能在刹那间作如此快转变,尤其是个女人,那至少也要在风尘中打过几年滚。因此丁鹏再度重新打量下这个女郎,在她脸上已经找不到丝愠色,丝委屈。
“丁大哥真会说笑话。”这是句很平常话,但是若非在人海中历尽沧桑风尘女子,却很难在那种情形下,运用上这句话。
她确很能够解男人,在柔媚与娇弱两种手段都失败之后,很快又换出第三种面目来。
那是丁鹏句话提醒她:“卖弄风情,你年纪太小,号哭撒娇,你又太大。”
她立刻就知道自己在丁鹏眼中是种什样身份与印象,同时也知道丁鹏所欣赏是哪种女人。
她已暗怪自己糊涂,做许多错误尝试,其实丁鹏欣赏女人,她应该心中有个底子。
在门口,就是因为她笑谑谩骂,把五大门派领袖嘲弄个够,才赢得丁鹏友谊,跟她进庄
把切尴尬,用句话轻轻地都带过。
这不是谈话,而是艺术。
丁鹏忍不住问出句话:“你几岁?”
谢小玉笑笑道:“天下最不可靠话,就是女人口中年龄,年轻时候,希望自己成熟点,要多报个两岁;等到她真正成熟时,却又怕自己太快老去,要少报两岁;再过几年,她已经真正老去时,少报岁数更多,直到她自己弄不清楚自己是几岁。”
丁鹏颇为激赏地道:“总有个岁数是她自己满意吧,不大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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