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点点头，又摇摇头。
“如果你看够
，
再带你去看
个人。”
“看谁？”柳若松问，“这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好看
人？”
“那个人并不好看，可是知道你定很想去看看他。”
她忽然飘过来，挽住他臂。
十月已经很冷，下雪时候冷，雪停以后更冷。
她却只穿着件薄薄轻纱衣裳，薄得就好像是透明样。
她并不觉得冷。
她来时候就像是阵风，朵云，片雪花，忽然就已出现在柳若松眼前。
柳若松看见她时候，非但说不出话，连呼吸都已停顿。
可是今天他为这个还没有看见过女人，竟忽然变成个孩子。
这个女人实在太神秘，来得神秘，走得神秘，武功更神秘。
最主要点是，他相信这个女人对他绝对没有恶意。
这个女人是谁？为什
来找他？
女人都想利用男人，就正如男人都想利用女人样，她也许想利用他去做某件事。
她冷冷地接着道：“如果你不听话，你这辈子都休想看见。”
柳若松立刻躺上床，用棉被蒙住头。
她又笑：“今天晚上子时，如果你到后花园去，就定会看见。”
“定去。”
柳若松已经不是个孩子。
他立刻觉得整个人都腾云驾雾般被托起，身不由主地跟着她向前飘出去，飘过积雪庭园，飘过高墙，飘过结冰小河……他身子仿佛已变得很轻，变成片雪花，朵云。
他做过这样梦，梦见自己
他见过无数女人，可是他从未见过这美丽，这高贵女人。
虽然她脸上还蒙着层轻纱，他还看不见她脸，可是她风姿，她仪态，在人间已无处找寻。
他看着她，仿佛已看得痴。
她就让他痴痴地看着。
也不知过多久，她忽然又发出那种清悦如银铃笑声：“你看够？”
他更想利用她。
他向认为，人与人之间关系，本就是彼此建立在互相利用上。
如果这种关系对彼此都有利，他绝不反对。
所以还不到子时，他就已到后花园，他果然见到她。
她果然是个女人，很好看女人。
他在别人都还是孩子年纪时，就已经不是孩子。
可是今天晚上他居然好像又变成个孩子，像孩子那听话，而且像孩子那兴奋。
他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从他真还是个孩子时，他就已经接触过各式各样女人。
他向对女人有兴趣，女人好像也对他很有兴趣。
他妻子就是个女人中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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