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现在武功,以他现在刀法,柳若松、钟展、红梅、墨竹,实在都已经变得不值击。
凭他腰上这柄刀,要想纵横江湖,出人头地,已变成易如反掌事。
只要想起这些事,他全身血都会沸腾。
这不能怪他,他没有错。
每个人都有权为自己未来奋斗,无论谁都会这想
“他老人家临终时要你做什?”
丁鹏握紧双拳,字字道:“要出人头地,为他争口气!”
青青当然明白他意思。
但是青青却不知道他做噩梦并不仅这种,另种噩梦更可怕。
他却不能说出来,也不敢说出来。
丁鹏应该非常满足。
但是他却瘦。
不但人瘦,脸色也很憔悴,经常总是沉默寡言,郁郁不欢。
而且他还经常做噩梦。
每次他从梦中惊醒时,都会忽然从床上跳起来,带着身冷汗跳起来。
样个妻子,都已经应该觉得很满足。
这种刀法绝非人间所有,这种刀法变化和威力,也绝不是任何凡人所能梦想得到。
丁鹏从未想到过自己能练成如此神奇,如此精妙刀法。
可是现在他已练成。
在练武这方面,连青青都承认他是个天才。
他梦见他忽然落在个狐穴中,他妻子、他岳父、他岳母,都变成群狐,把他整个人片片撕裂,片片吞噬。
他很想忘记他们是狐,可是他偏偏忘不。
柔和珠光,照在青青苍白美丽脸上,她面颊上已有泪光。
“明白你意思!”她流着泪道,“早就知道,迟早总有天你要走,你绝对不会在这里过辈子,这种日子你迟早总有天会过不下去!”
丁鹏不能否认。
青青问过他很多次,他才说:“梦见父亲,他要用自己双手把活活掐死。”
“他为什要把你掐死?”
“他说不孝,说没出息!”丁鹏表情悲伤而痛苦,“因为已经把他老人家临终遗言都忘得干干净净。”
“其实你没有忘!”
“没有!”丁鹏说,“其实时时刻刻都记在心里。”
因为她练这种刀法,都练七年,可是丁鹏三年就已有成。
山谷里生活不但舒适平静,而且还有四时不谢香花,随手可以摘下来鲜果。
在人世间连看都很难看得到珍宝,在这里竟仿佛变得不值文。
小楼下有个地窖,里面堆满从天竺来丝绸,从波斯来宝石,还有各式各样凡人梦想不到奇巧珍玩,明珠古玉。
青青不但温柔美丽,贤惠体贴,对丈夫更是千依百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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