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衣人竟是青青祖父。
他看来最多也只不过将近中年,丁鹏做梦也想不到他和这老婆婆竟是对夫妻。
青衣人在看着他,好像连他心里在想什都看得清清楚楚,微笑着道:“
其实丁鹏也看不出他究竟有多大年纪。
这个人脸色看来也和青青样,苍白得几乎接近透明。
他看见这老婆婆,并没有像青青那尊敬,只淡淡地笑笑,道:“怎样?”
老婆婆叹口气,道:“也不知道应该怎样,还是你做主吧!”
青衣人笑道:“就知道你定会把这种事推到身上来!”
花丛间小径上铺着晶莹如玉圆石,小径尽头,有座小楼。
老婆婆带着丁鹏上小楼。
小楼上幽静而华丽,个青衣人正背负着双手,看着墙上挂着个条幅痴痴地出神。
条幅上只有七个字,字写得孤拔挺秀:“小楼夜听春雨。”
看到这个青衣人背影,老婆婆目光就变得更温柔。
。
她又长长叹气,道:“现在你已为她死过次,她也为你流过眼泪。”
丁鹏道:“可是……”
老婆婆不让他开口,忽又大声道:“你跟来!”
丁鹏站起来,才发现伤口已包扎,洁白棉布中透出阵清灵药香。
老婆婆也笑:“不往你身上推,往谁身上推?”
他们笑容虽然都是淡淡,却又仿佛带着种浓得化不开情意。
他们态度看来既不像母子,更不像祖孙。
这已经使得丁鹏很惊奇。
然后这老婆婆又说句更让他惊奇话,她说:“你是青青爷爷,又是家之主,这种事本来就应该让你做主。”
可是等到这青衣人转过身来时,丁鹏看见却吃惊。
如果他不是男人,如果不是他年纪比较大些,丁鹏定会以为他就是青青。
他眉,他眼,他嘴,他鼻子,他神情,简直和青青完全样。
丁鹏在想:“这个人如果不是青青父亲,就定是青青大哥。”
他做青青大哥年纪好像大些,做青青父亲年纪好像又小些。
那剑本来是绝对致命,可是现在他非但已经可以站起来,而且并不觉得有什痛苦。
他跟着这老婆婆走出那扇垂着珠帘小门,又忍不住回过头。
青青也正在偷偷地看着他,眼睛里表情更奇怪,也不知是羞涩,还是喜悦。
外面是个花园,很大很大个花园。
圆月高悬,百花盛开,应该在七月里开花,这里都有,而且都开得正艳,不应该在七月里开花,这里也有,也开得正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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