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知道那定是个很厉害角色,否则黑衣人又怎会怕得躲起来?
来人愈厉害,这件事就愈刺激。
郭大路眼睛瞪得大大,身上披着袍子也掉下来。
突然“砰”声,大门被撞开。
两个卷发虬髯,勾鼻碧眼,精赤着上身昆仑奴,突然在门口出现,身上只穿着条绣着
郭大路下定决心,明天定要问他句:“你究竟是个什样人呢?”
现在燕七屋子里灯也熄,但郭大路知道他绝不会真睡着。
郭大路将袍子披在身上,心里立刻充满温暖之意,因为他也知道燕七嘴里无论说得多硬,但只要是他事,燕七就定比谁都关心,比谁都着急。
夜很静,风吹着墙角夹竹桃,花影婆娑。
郭大路真想找点酒来喝喝,但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阵奇异乐声。
郭大路笑,道:“你若怕冷,就最好替找瓶酒来。”
燕七咬着嘴唇,恨恨道:“怕你冷?只怕冻不死你。”
袍子又宽又大,也不知是谁。
燕七屋子里面,好像总是会出现些奇奇怪怪东西。
以前他每隔阵子,总要失踪几天,近来这毛病似已渐渐改,但郭大路总觉得他还是有点神秘,跟每个人都有点距离。
什两回事?”
郭大路道:“别人为什找他,是回事;为什要替他挡住,又是另外回事。”
燕七道:“你为是什?”
郭大路道:“因为他今天晚上是客人,因为已答应过他,让他安安稳稳地睡夜。”
燕七道:“别你都不管?”
乐声轻妙飘忽,开始时候在东边,忽然又到西边。
接着,四面八方好像都响起这奇异乐声。
“来,找麻烦人毕竟来。”
郭大路只觉得全身发热,连心跳都变得比平常快两三倍。
来究竟是个怎样人?他当然猜不出。
像他们这好朋友,这种距离本来应该早已不再存在。
袍子很旧,也很脏,而且到处都是补丁,但却点也不臭。
这也是郭大路直都很奇怪事。
燕七好像从来都没有洗过澡,但点也不臭。
而且他身上虽然脏,但屋子里却总是收拾得干干净净。
郭大路道:“反正今天晚上管就只这样。”
燕七瞪着他,咬着嘴唇:“你……你究竟是个什样人?”
郭大路道:“就是个这样子人,你早就应该知道。”
燕七瞪着他,突然跺跺脚,站起来,扭头就走。
走两步,又停下,将身上披着袍子拉,甩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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