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就是你已完
，已完全消灭，从此不
有
人并不太在乎财宝，绝不会为钱拼命，却往往会为好吃而死。
你是不是觉得这种死法很冤枉？
等你饿得发晕时，说不定也会觉得不如死算。
但他们为什
会挨饿呢？
朋友，当然是为朋友。
再看看燕七
张脸竟已变成死灰色，而且渐渐发黑。
卫夫人还在微笑。
郭大路正想冲过去，忽然觉得她像是已到很远很远地方，张脸渐渐变得模糊不清，渐渐连看都看不见。
他只觉得燕七已冲过来，抱住他，在他耳旁道：“临死之前，
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郭大路道：“什……什秘密？”
燕七笑道：“这包子真好吃，却不知是用什做馅？”
卫夫人微笑道：“包子和烧卖都有两种馅。”
郭大路道：“哪两种？”
卫夫人道：“种是虾仁鲜肉。”
郭大路道：“还有种是什肉？”
。
郭大路手在桌子底下拍，桌上点心就跳起七八尺高。
燕七手挥，本来捆在他腿上绳子突又长虹般飞出，长蛇般卷，就有七八样点心被他卷过去。
郭大路也已从桌子底下蹿出。
燕七松手，点心掉下来四个，郭大路伸手接着两三个，同时张大嘴，个软软糯米烧卖正好不偏不倚掉在他嘴里。
“为朋友而死人，是绝不会下地狱。”
但朋友若都在地狱里，他们也许宁可下地狱，也不愿上天堂。
02
自古艰难唯死。
死，确可以算是最可怕事。
燕七道：“……”
他还没有说出自己秘密，就已倒下。
就算他说出，郭大路也听不见。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句话并不太对。
卫夫人道：“老鼠肉，毒老鼠。”
老鼠肉本来是可以吃，但毒老鼠吃下去，却能要人命。
郭大路吃下去烧卖，好像已停在嗓子眼上，再也咽不下去。
他本来还想问问，他吃烧卖是哪种馅，但现在却已用不着问。
他忽然觉得四肢发软，脑袋发晕。
这几下子虽然并不是什不起武功，但却配合得又紧凑，又巧妙，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卫夫人居然也叹息声，说道：“看你们这两手功夫，就算让你们吃点东西，也算值得。”
郭大路三口两口就将烧卖吞下去，笑道：“这人倒总算还有点良心。”
他开始吃第二个烧卖时候，燕七也已吞下个包子。
能吃得这包子可真不容易，所以嚼在嘴里滋味也像是特别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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