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夫人道：“因为
现在已不让你们走
。”
郭大路道：“你自己说过们随时都可以走
。”
卫夫人道：“现在已改变主意。”
她笑笑，接着道：“你知道，女人总是随时都会改变主意。”
郭大路叹道：“你若不是女人就好。”
卫夫人道：“直到现在，你们还没有问为什
要找林太平。”
郭大路道：“们根本不必问。”
卫夫人道：“为什不必问？你们怎知道找他是好意还是恶意？也许找他只不过是为要送点东西给他呢？”
郭大路道：“只知道
件事，他若不想见你，们就不能让你找到他；无论你是好意还是恶意，都是样。”
卫夫人道：“你怎知道他不愿见？”
饿着肚子看别人大吃大喝，这种滋味有时简直比什刑罚都难受。
郭大路忽然大声道：“主人独个儿大吃大喝，却让客人饿着肚子在旁边看着，这好像不是待客之道。”
卫夫人点点头，道：“这确不是待客之道，但你们是客人？”
郭大路想想，叹息着苦笑道：“不是。”
卫夫人道：“你们想不想做客人呢？”
01
天亮。
桌上摆满很多点心，每种都很好吃。
吃，不但是种享受，也是种艺术。
卫夫人很懂得这种享受，也很懂得这种艺术。
卫夫人道：“有什好？”
郭大路盯着她面前烧卖和蒸饺，道：“你若是男人，至少可以厚着脸皮抢你东西吃。”
郭大路道：“因为你找他找得太急，很像不怀好意样子，否则，你就该让们回去告诉他，再叫他来找你。”
卫夫人笑道：“看来你们还不太笨，只不过有点笨而已。”
郭大路道：“哦？”
卫夫人道：“你们就算怕在暗中追踪，不回去也就是，还是可以到别地方去，又何必自己把自己捆在这里呢？”
郭大路想想，看看燕七，道：“她说话好像有点道理，们为什还不走呢？”
郭大路道：“不想。”
卫夫人道：“为什？为林太平？”
郭大路也长长叹口气，道：“谁叫他是们朋友呢。”
卫夫人笑笑，道：“你们虽然很够朋友，却也够笨。”
郭大路道：“哦？”
她吃得很慢，也吃得很美。
无论她在吃什时候，都会令人觉得她吃东西非常美味。
何况这些点心本来就全都是美味。
吃起来是美味，嗅起来也定很香。
郭大路已忍不住开始在悄悄地咽口水。酒意退，肚子就好像饿得特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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