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欧阳美来,张好儿总算是对他很客气,说不定早已对他有意思,只怪他自己用错法子而已。
幸好现在补救还不算太迟。
“只要有钱,还怕压不死这种女人?”
牛大爷大爷派头又摆出来,挺起胸膛,干咳两声,道:“像张姑娘这样人,自然不会将区区几锭金子看在眼里。”
他拍拍胸膛,接着又道:“无论张姑娘要多少,只要开口就是,只要张姑娘肯点头
欧阳美道:“它在说什?”
张好儿道:“它在说,只要你快滚,滚远些,它就是你。”
欧阳美表情看来已不像是被根针刺着。
他表情看来就像是有五百根针齐刺在他脸上,还有三百根针刺在他屁股上。
牛大爷忽然大笑,笑得弯下腰。
欧阳美确笑得大方得很,悠然道:“现在张姑娘想必已听见吧?”
张好儿道:“没有。”
她回答得简单而干脆。
欧阳美表情就好像被针刺下,失声道:“还没有听见,四锭金子说话连聋子都该听见。”
张好儿忽然摆摆手,站在她身后小姑娘也拿四锭金子出来,摆在桌上。
欧阳美道:“这锭金子说话,张姑娘难道没有听见?”
张好儿道:“它在说什?”
欧阳美摇着折扇,笑道:“它在说,只要张姑娘点点头,它就是张姑娘。”
张好儿眨眨眼,道:“它真在说话?怎没听见呢?”
欧阳美怔怔,又笑道:“也许它说话声音还嫌太轻些。”
就连田思思也不禁暗暗好笑,她觉得这张好儿非但有两下子,而且确是个很有趣人。
女人若看到女人折磨男人时,总会觉得很有趣,但若看到别女人被男人折磨时,她自己也会气得要命。
男人就不同。
男人看到男人被女人折磨,非但不会同情他,替他生气,心里反而会有种秘密满足,甚至会觉得很开心。
牛大爷现在就开心极。
这四锭金子比欧阳美四锭还大得多。
张好儿道:“你是不是聋子?”
欧阳美摇摇头。
他还弄不懂张好儿这是什意思。
张好儿淡淡道:“你既然不是聋子,为什这四锭金子说话你也没有听见呢?”
世上若还有比锭金子说话声音更大,那就是两锭金子。
欧阳美又掏出锭金子放在桌上,用手指弹弹,笑道:“现在张姑娘总该听见吧?”
张好儿道:“没有。”
欧阳美眉也皱起来,咬咬牙,又掏出两锭金子。
金子既然已掏出来,就不如索性表现得大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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