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猪八戒想必也不是个好东西，说不定也做过别人
夜新郎。”
这猪八戒是不是好人，其实跟她
杨凡上下看
她两眼，道：“你真不懂？”
田思思撅起嘴，道：“
要是懂，为什
问你？”
杨凡叹口气，道：“她当然可以做很多人新娘子，因为她天换个新郎。”
开饭铺人，大多都遵守个原则：有钱就是大爷。
无论你是婊子也好，是孙子也好，只要你能吃得起二十两银子桌酒席，他们就会像伺候祖宗似伺候你。
那“子秀”已有很久没开口，此刻忍不住赔笑道：“她那地方就算是金子打，五百两银子也足够买下来，这就替牛大爷准备洞房去。”
只要有马屁可拍，这种人是绝不会错过机会。
牛大爷却又摇着头，淡淡道：“慢着，就算她肯卖，还未必肯买哩，五百两银子毕竟不是偷来。”
有种人马屁好像专门会拍到马腿上。
欧阳美大笑道：“你只管去准备，只要有新娘子，还怕找不到新郎？”
牛大爷斜着眼，笑道：“如此说来，美公想必也动心，却不知这张好儿今天晚上挑中是谁？”
两人相视大笑，笑得却已有点勉强。
沾上“钱”和“女人”，很多好朋友都会变成冤家。
何况他们根本就不是什好朋友。
牛大爷眼角又斜到季公子脸上，道：“季公子既然连她那地方有草没草都知道，莫非已跟她有手？”
店里上上下下人已全都忙起来，摆碗筷摆碗筷，擦凳子擦凳子。
碗筷果然都是全新，比田思思用那副碗筷至少强五倍，连桌布都换上做喜事用红巾。
田思思脸比桌布还红，她总算明白婊子是干什。
那些人刚才说话，到现在她才听懂。
她只希望自己还是没有听懂，只恨杨凡为什要解释得如此清楚。
田思思实在忍不住，等这三人走回雅房，就悄悄问道：“婊子是干什？难道就是新娘子？”
杨凡忍住笑，道：“有时候是。”
田思思道：“是谁新娘子？”
杨凡道：“很多人。”
田思思道：“个人怎能做很多人新娘子？”
季公子嘿嘿地笑。
无论谁看到他这种笑，都会忍不住想往他脸上打拳。
他冷笑着道：“奇怪是，张好儿怎会光顾到这种地方来，难道她知道这里有牛兄这样个好户头？”
牛大爷笑也好像变成冷笑，道：“已准备出她五百两，想必总该够吧？”
季公子还是嘿嘿地笑，索性连话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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