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道：“你既不要
养你，又没有钱，难道想
路饿到江南
？”
田思思怔
半晌，讷讷道：“……可以想法子去赚钱。”
杨凡道：“那就好极，你想怎样去赚钱呢？”
田思思又怔住。
她这辈子从来也没有赚
田思思咽口口水，道：“吃不吃都无所谓……吃点也好。”
杨凡道：“既然无所谓，又何必吃呢？”
他叹口气，喃喃道：“到底是女人本事大，整天不吃饭都无所谓，若换，早就饿疯。”
田思思突然叫起来，道：“也饿疯。”
杨凡道：“那就吃吧，只不过吃东西要钱
，你有钱没有？”
这人当然不是秦歌，但想必定是江南来。
“不知道他认不认得秦歌？知不知道秦歌消息？”
田思思头伏在车窗上，痴痴地瞧着，痴痴地想着。
她希望自己能心意地去想秦歌，把别事全都忘记。
可是她不能，她饿得要命，饿得连睡都睡不着。
头——你头简直比别人三个头加起来还大两倍。”
她存心想气气大头鬼。谁知杨凡点也不生气，反而笑道：“头大表示聪明，早就知道很聪明，用不着你来提醒。”
田思思撅起嘴，“砰”地关上车门。
杨凡哈哈大笑，扬鞭打马，车马前行，又笑道：“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家有伞，有大头……大头好处多着哩，你以后慢慢就会知道。”
有人好像天生就运气，所以永远都活得很开心。
田思思道：“…………”
杨凡悠然道：“没有钱去吃东西，叫吃白食，吃白食人要挨板子；寸把厚板子打在屁股上，那滋味比饿还不好受。”
田思思红着脸，咬着嘴唇，过很久才鼓足勇气，道：“你……你有钱没有？”
杨凡道：“有点，只不过有钱是，你又不是老婆，总不能要养你吧！”
田思思咬着牙道：“谁要你养？”
个人肚子里若是空空，心里又怎会有柔情蜜意？
田思思忍不住又探出头去，大声道：“你知不知道前面是什地方？”
杨凡道：“不知道，反正离江南还远得很。”
田思思道：“想找个地方停下来，……有点饿。”
杨凡道：“你想吃东西？”
杨凡就是这种人，无论谁想要这种人生气，都很不容易。
02
正午过，路上来来往往人就多起来，有坐车，有骑马，有年老，有年轻……
田思思忽然看到个年轻骑士身上，飘扬着条鲜红丝巾。
红丝巾系在他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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